的时候,黎染好像慢慢好起来了。至于好在哪里,李芳清还是说不清。想到这里她敲了一下脑袋,怎么什么都说不清,她没考上985只上了个211,完全是因为语文拖了后腿!总之他们的关系又恢复到以往,某一次吃饭的时候听她说起以前在【等】兼职的事情。听到【等】黎染手里的笔停了,她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情绪。“我不去那里”,话没说完,她不愿意再踏进和那个人有关的任何地方。莫关北,5年了。此生,就如此吧。那帮人没有再来闹,但今晚她睡的很不安稳。黑暗中,她抓着被角,一头黑发在枕头上反复摩擦。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她陷入一场梦,云市的四月被潮湿的季风唤醒,海鸥奋力拍打着双翼盘旋在海上。他的声音有一种失真处理后的颗粒感,很好听。“极乐鸟?”对方长得太高,黎染不得不仰头,目光落入那人冷淡的眼中。“对,也叫格查尔鸟,是”“是世上最自由的鸟”莫关北接住她的后半句,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带着些审视,湿润的海风和腥潮的咸味并不应景。“你知道这种鸟?据说它们耗尽一生在天空飞翔,直到死亡将它们带回地面”“自由的代价应是如此”“那么愿你有光辉灿烂的自由”海风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浪花扫过黎染的鞋背,她不敢回头。自由的代价藏在那年冬日的阴霾里,早春的心动沦陷在海平面环绕不去的低语中。黎染猛地睁开眼睛,剧烈的喘着粗气。她很久很久没有梦到这个人。自从5年他不告而别之后。这个梦对于18岁的来说是天明之前的曙光。但对于23岁的黎染来说。是不愿意再回想的过往。除了200万,她不想跟莫关北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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