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死,见他没有上手的意思,才浅浅地呼出一口气。
“我们方才、方才在运动,迎春扶着我,本来都好好的,可不知怎地,忽然失了平衡…”
“运动?”韩俊明不解地问,“什么运动?”
她们不是在行那丑事?
“拉筋。”瞧流萤实在痛苦,迎春便帮着解释。
“拉筋?就没点旁的活动?”
迎春耸耸肩,“今天还没来得及做别的。”
韩俊明扁扁嘴,继续问道,“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
流萤缓了口气答道,“想学个舞,先拉筋,然后…便是学动作了。”
韩俊明不知是该失望还是该高兴,他叹出一口气说道,“我瞧瞧。”
说罢,他抬手就要去触那痛处。
流萤身子一缩,紧着声音说道,“…轻些…”
韩俊明心头微微一荡,她浑身香汗,小衣贴在身上,衣襟微敞,露出些许乳肉,娇娇弱弱地央求他下手轻些。
韩俊明轻咳一声,“放心。”
得了她的首肯,他的手才搭上小腿,“是这里疼?发紧的那种?”
“嗯…”流萤皱着小脸点了点头。
大手在她腿上捏了捏,又轻轻捋了脚跟的经脉。
“筋骨没事,忍一下。”
韩俊明简单叮嘱,手掌按在她的小腿上指尖按揉,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掌,缓缓地上压。
“啊!疼、疼、疼…”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韩俊明哄孩子一样的口吻,视线却仿佛暂时失明一般,专注于手底下的感觉。
他边压着她的脚,边揉她的小腿肌肉,大手骨节分明却干燥温热,流萤发现他那双手分外温柔,给自己揉腿的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温润的光。
“去备热水毛巾。”
“好嘞。”迎春得了指令便出去准备。
韩俊明手法了得,几下过来流萤便不觉得小腿发紧,可也动不了脚跟,更是踩不了地。
韩俊明将她抱到床上,将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他呵热了手掌贴着她的小腿,另一只手握住一对光着的脚丫,流萤才发觉自己的脚竟是冰凉的。
“你这是运动后抽筋,这几天运动过力,身子吃不消,所幸筋骨没事,今天就休息吧。”
流萤乖顺地点头,而后陷入尴尬的沉默,她同他原就没有什么话说,回回他来找她,都是为着那事儿,最后一回竟是被他弄晕了过去…
想到这,流萤的小脸红得像秋收的柿子,韩俊明只觉得掌心里的脚趾抠了抠手心。
“小娘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今日、今日多谢三少爷了…”
流萤慌乱地答,全然没留意他又换了称呼。
“哪里,都是一家人,应该的。”
韩俊明冷眼瞧着,心头一阵狂喜,这丫头认定自己转了性,便不在意这许多,或许在她心中还会主动替自己开脱,想来只要撑着个正直的幌子,底下能做事的空间便有了,幌子越大,空间也就越大,难怪老狐狸会得手。
女人啊。
韩俊明扯起一侧嘴角,手掌开始打圈按揉,“舌头吐出来我瞧瞧。”
“啊?为什么?”
“望闻问切,寻常人活动两天,即便抽筋,也不该像你这般厉害,我瞧瞧舌苔,必要的话,给你开两副药。”
他解释得清楚,流萤便不疑有他,张开小嘴将舌头吐了出来。
“再张开些,仰头。”
韩俊明勾着她的下巴,令她高高仰起头,流萤没办法,只得听他的,可他看得着实久,流萤索性闭起眼睛,这姿态可谓正中韩俊明的下怀,檀口一点点,舌面躺在唇上,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那浅浅的喉咙,还有上面悬着的红艳艳的小舌头。
韩俊明吞一口口水,“脾胃尚佳,近来食欲还好?胸衣解了让我瞧瞧。”
“这、这又是为着什么?”流萤再次警觉起来。
“女子是否体健,大多受妇科影响,乳腺的外貌体征是重要的指征之一,古书有云,妇人感病倍于男子,为病根深,疗之难瘥。”
“这是…什么意思?”
流萤迟疑着问,韩俊明深吸一口气,答道,“夫妇人者,众阴之所集,常与湿居,十四以上,阴气浮溢,百想经心,内伤腑脏,外损姿错,恶血内满,气脉耗竭,或饮食无度,损伤非一,或胎疮未愈,合其阴阳,或行步风来,便利于悬厕之上,风从下入,便成十二痼疾。妇人以其慈恋憎爱疾妒忧恚,染着坚牢,情不自制…”
“好了,我知道了…”
韩俊明嘴里说的都是中国话,流萤却是一句都听不懂。
“总之,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万不可讳疾忌医。”
“嗯…”
流萤一知半解地点头,小手去解衣裳扣子。两只乳儿露出来的时候,韩俊明的心咚咚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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