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女孩的双腿夹得凌乱不堪,嘴边挂着女孩穴里的淫液,连下巴都沾得湿漉漉的。
洛伊伸出手摸了摸男人下巴上那颗痣,“daddy做得好棒啊,小狗很喜欢。”
那晚结束后,季屿恒从池边落荒而逃,独留女孩一人在池子里继续享受月光浴。
洗漱完回到卧室,洛伊呈“大“字躺在床上,她以为自己会像刚到俱乐部时那样,一整晚辗转反侧,睁着眼直到天亮。
但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可能是因为在浴池里消耗了较多的体能,那天晚上洛伊睡得很香。
夜不能寐的人,变成了季屿恒。
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他在浴池边给女孩舔穴的画面,还有她坏笑时的眼睛,被吻得红彤彤的嘴唇,和那一手就能握住的盈盈玉乳。
与之前的梦境相同的是,女孩得知了男人和她是父女关系的真相,化身为蛇女,一边喊他“爸爸”一边咬住他的颈侧,将毒液刺入他的血管。
季屿恒再一次浑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实在睡不着,他便起身来到阳台,望着天上的月亮,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
他竟在没有药物作用的情况下做出了那种事。
以前他总是自诩克制,结果现在,那些不计后果的、冲动的、最原始的欲望,全部在那个叫洛伊的女孩面前暴露无遗。
即使女孩对他表达了性同意的意愿,但比她年长了二十岁的他应该清晰地认知到,她还是一个孩子,她的认知是不成熟的。
作为一个成年人,他不应该因为洛伊的放纵而选择将错就错。
季屿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后悔是有的。
但比起后悔,季屿恒心中涌起的是更多可怕的、让他不敢去细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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