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是并条机这块,对贵厂所提的问题,并没有研究基础,故谢绝了贵厂的邀请,还请贵单位另作他请。”
厂长陆有桥看到这信函上的字,有些莫名其妙,立即找来陆白霜和程潜询问,“白霜,你不是说这梁娅同志对这些疑难问题颇有研究吗?怎么人家说她的专长并不是这个?”
陆白霜也有些傻眼,“我听厂里的许工程师说的,说在《华国纺织》上见过梁娅同志发的文章呢,写得可好了,人家还是高级工程师呢!咱们这问题对人家来说,肯定就是一个小问题。”
陆有桥耐着性子听她说完,才皱眉道:“你先前不是说,你特地去汉城国棉一厂问了情况的吗?还和梁娅同志有作过简短的沟通,说人家想来看看再说,怎么现在又扯到什么文章上去了。”
陆有桥见侄女一时答不上来话,就知道这里头,怕是又和她说的有不小的出入。心里不由叹气,哥哥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也想着稍微看顾些,可是自己侄女还真是那扶不起来的阿斗,他还当她这次开窍了,去汉城出差,还知道惦记着厂里的问题,帮忙请工程师来看看。
没想到这么点子事,她都能办得这么曲折!
转头问一边的程潜道:“上次那梁娅同志真得说要来看看吗?还是说你们压根没去汉城国棉一厂?”
程潜本来还不知道厂长把他叫过来的原因,听到现在,才知道陆白霜又张嘴说瞎话,敢情她以为职称高些,就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程潜也没有替她隐瞒的意思,将俩人为什么去国棉一厂,在哪里又怎么和人发生了冲突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旁边陆白霜的脸热得发烫,低着头不敢看自家叔叔。
陆有桥气得深深呼了一口气,和侄女道:“行,你先去忙着吧,把你手头的工作好好理一理,后面我找人和你做交接。”
陆白霜脸色一白,“叔,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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