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手指顺着惠太妃纤白长颈向下划入,双手用力一撑,那件素麻衣裳便从胸脯裂开,两团软肉婷婷得露了出来。西陵颜赞叹着上手揉捏,将绵软搓圆捏扁,弄得惠太妃紧咬牙关,才不至于溢出娇吟。
阿木哈真在暗槽内皱眉偷看,觉得西陵颜像个面点师傅,手底下是他极得意的细点,他在精心雕琢着。想起之前种种,似乎总是女子被男子压在身下,让男子玩弄胸前两块软肉……可是,男子胸前就没有那两团东西了吗?
“太妃怕是忍不住了吧?不如放肆一些,及时行乐如何?”
惠太妃却咬紧口中已浸满唾液的绢布,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只用耳朵去听僧人念的往生超度经:“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西陵颜冷哼一声,俯下身含住惠太妃粉嫩乳尖,此女本就有冶艳之名,又刚生了女儿,双乳洁白浑圆,当真如皑皑雪峰,峰尖点缀着的诱人红晕被涎液沾润之后,更是艳丽异常。腺体里本就盛着乳水,此刻又被西陵颜这般啜吻,便有一股白乳从乳孔喷出,濡湿了素服,更有几滴溅到莲华身边。
阿木哈真觉得好奇,偷偷伸手沾了点,捏玩之后就在衣服上擦干净了。她更觉得西陵颜这个人睚眦必报且好色之极,竟然连自己哺乳期的小妈都不放过,实乃禽兽。
又见西陵颜把惠太妃顶到墙角,像渴奶的婴孩,埋在乳前,大口吮吸着乳孔分泌的甘汁,那可怜女子已被剥得精光,雪肤凝脂,身子底下衬着米白麻衣,像一颗饱满的糯米团子。
阿木哈真只觉得奇怪,为何做那档子事,就非要剥光了女子,而男人却能保全自己的体面?再者,男子的胸前就没有可以亵玩的双乳吗?她疑惑得想着,从腰间囊袋里掏出一枚夜明珠,借着珠光打量自己身边的莲华。
莲华身下是特制的隔空暗槽,原有一块嵌板格挡,但阿木哈真还待在暗槽,故而他只能委委屈屈得盘坐在一条横杆上。
僧袍宽大,像一把撑开的伞,从他的领口散开,罩住了整个暗道。如此看来,她是在窥视莲华的“裙底风光”呢……
阿木哈真胡乱想着,又窥见西陵颜此时正摁着那小太妃,在地上颠鸾倒凤,便大着胆子踩到梯上,探手去扒莲华的亵衣。莲华动也不动,就如一尊金塑的佛像,阿木哈真探手摸到他的乳尖,像茱萸一般小小一点,又红又圆。和女子的乳尖没什么太大不同,只是底下没有那么软的玉盘。
为什么西陵颜吮得那么开心?这东西很好吃吗?阿木哈真拱到莲华胸前,僧人交迭于胸前结印的手,隔着僧袍拍了拍她,一边诵经,一边换了个方向,却是直接将双乳送到了她的嘴边。
她满足得含住一点朱红,用舌尖轻轻在乳晕上点弄。莲华身体洁净,有一股皂角和檀木香气,那小东西尝起来没什么味道,但她能感受到自己舔弄时,僧人身体微微发颤,似乎是在邀请她更进一步。
于是她一边舔吃着乳尖,一边用指尖在另一边乳晕上玩弄着,小茱萸原本是软哒哒的一团,在她舔弄之下竟挺翘起来,她忍不住用牙尖轻轻在乳头上刮了一刮,却听僧人吟诵的声音顿了一顿。她无声得笑着,收敛了牙齿,用舌尖在乳晕上打圈,双手向下滑去,直探到僧人亵裤。她这几天帮陈子颐换腿药,对男子亵裤有些了解,利落得解开系带,将亵裤退到他盘起的膝间。
莲华因为阿木哈真的动作,险些从横杆上跌下,但很快稳住了身子。
内堂中,西陵颜将掏出的阳具在惠太妃牝口揉擦,刚要栖身肏入,却见惠太妃含着泪指了指莲华,他瞥了莲华一眼,凑到惠太妃耳边:“许你浓情蜜意承欢,就不许僧人腿麻了换个姿势吗?”
说着,他将惠太妃的双腿向上翻折,露出淌着蜜液的花穴,一边摁住她颤动不停的腿,一边用手指插入蜜穴,翻挑出腥红的媚肉,赞叹道:“那么大的皇妹,竟是从这么小的屄洞中钻出来的。”
不知是因为听到他说自己女儿,还是因为屈辱,惠太妃眼中沁出泪来,西陵颜却愈发愉快,扶起肉棒径直肏入牝户。他那根肉棍又长又粗,生得异常狰狞,捅插进去很是费力,可嘴上却说:“太妃毕竟生过皇妹,好生松泛呢……要是父皇还活着,怕是要嫌弃了吧,哈哈……”
惠太妃被他顶弄着,眼中含泪,却只敢把手指比在嘴边,暗示他说话声音再小一些。西陵颜冷笑一声,搂住她的腰,缓缓得肏弄着,磨得她嘴里溢出轻轻的呻吟:“是朕要小声一些,还是太妃要小声一些呢?”
阿木哈真此刻正借着明珠微光,打量着莲华的下身,僧人有西域胡人血统,肤色比惠太妃还要白上几分,阳峰也是白玉一般,此刻仍颓软着,尺寸已很是惊人,底下两颗肾囊附着了银白的绒毛,阿木哈真忍不住伸手去玩,引得僧人诵经时错了几句,只是堂中三人都不识梵语,未发觉他的错处。
她立在梯上,趴在僧人膝前,张嘴含住那条绵软白尺,白龙在她檀口中缓缓苏醒,终现出狰狞模样,她只能堪堪含住峯塔,在起伏的丘壑之间啜舔。
“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莲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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