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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的第叁次高潮,这个次数接近极限了。

巫雨清觉得享受,却很难轻易得到,她处于不应期。

缓慢的、不断迭加的、无法触顶的快感。吻与抚摸是奖赏又是折磨。

宗政航上半身穿的整整齐齐,甚至没有解开衬衫上第一颗纽扣。

手离开乳房,那里遭受长时间的吮吸和捏握,奶头上是亮晶晶的唾液,乳晕外侧布满牙印。

他解开领带,深色布料,合适的光线下有猩红的色泽。

缠在巫雨清的眼睛上,鼻梁为眼下顶出小片空隙,光勉强进去一些。

她摆头想弄散、甩开蒙紧的领带。

阴茎在这一刻插入。宗政航感受着她体内吸吮和涌动。

太舒服了。

他叹息,随心所欲地冲撞。

“嗯、呼……”巫雨清想挣脱。

她叫他的名字,断断续续地表达已经足够,她可以用手,帮他弄出来。

宗政航耐心听她哼唧出全部的话,和她十指相扣,继续插。

她不停摇头,“不行……嗯,你停下!”

“哪里不行?我能感觉到,你又快到了。”宗政航好整以暇。

“停下,出去……嗯、啊!”她想忍,可是躯体在高潮时控制不住地颤抖。

漫长的高潮,像水中的涟漪那样互相影响。

大脑一片空白。

几秒前的拒绝,几分钟前的对话,半小时前的回忆和对灵感的渴望,全部化为乌有。

缓了好一会儿,巫雨清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因为太湿了,热液打湿了屁股、大腿、腰,宗政航的身上除了白沫还有成股的水迹。

衬衫下摆湿哒哒地黏在男人的皮肤上。

他满意她的颤栗、表情和失控的器官。

精神的满足比肉体的愉悦更令人回味。

巫雨清的腿在高潮前就软了,夹不住腰,也架不上他的肩膀。

av里那种一股一股的尿液是假的,真的被操到失禁是像她现在这样流出来。

止不住地淌。

即便屁股想要收紧,企图夹住,尿道口依然不听大脑指挥,无法关上。

这是绝对私有,绝对独占的画面。

宗政航盯着看。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把巫雨清弄到失禁,她吓坏了,小公寓的浴室里她边冲澡边哭,还单方面冷战不和他讲话。

他只好把准备好的生日礼物提前送给她,当致歉礼。

那条项链也许是总让她想到那晚的荒唐,没见她怎么戴。

巫雨清躺在床上平缓呼吸,逐渐回笼自己的思绪。

做爱减压。剧烈的性爱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愤怒、焦虑和抑郁。

许多情侣和夫妻都会通过上床缓解矛盾。

宗政航深谙此道。

当她拒绝沟通,他就用肉体交流。

他在床上告白、质问、讨好、泄愤、道歉、原谅。

而她早就把性爱当作和进食一样的肉体需求,不赋予其任何意义。

抚摸是嗅闻,抽插是咀嚼,高潮是吞咽。

吃饱后有短暂的眩晕,让人犯困,伴随困意的是平静。

宗政航把巫雨清抱起来,带她去浴室。

他先把他们乱七八糟的下半身冲干净,然后伸手去抠她体内的精液。

巫雨清要自己弄。

“等它流出来要好久。”他再次伸过去,“你又看不到里面,我来。”

等洗完,宗政航又给肿胀的阴户上药。

衣帽间里,巫雨清穿上工装裤,不管是脚踝的指痕还是跪青的膝盖,都能遮住。

上装是长袖t,这个季节穿高领毛衣纯属有病。

她翻出纹身遮盖贴,剪出合适的大小,粘在锁骨和脖子上。

这种遮盖贴,还是广电总局不许出镜艺人露出纹身后,巫雨清才知道的好东西。有了它,平日里再也不用拿遮瑕膏抹自己的身体了。

只是贴纸的颜色无法和肤色百分百匹配,有什么重要场合或者需要上镜,还是需要涂遮瑕。

她看不到耳后与颈椎的红痕,宗政航拿过剪刀与贴纸,帮巫雨清完善。

全身镜里,梳着丸子头的女人穿得严严实实,破绽很多:眼睛、嘴巴、露出来的皮肤贴着太多“膏药”,靠近的时候却没有药味。

开门的是爷爷家的住家保姆。

奶奶迎过来,“看看是谁回来了?咱们全国闻名的小两口!”

“哥。嫂子。”一个穿米白色吊带裙的女生笑吟吟地打招呼。

奶奶给巫雨清介绍,“这是阿航的堂妹,博士毕业回来了,刚好赶得上你们的婚礼。清清,你还玩过霏霏放在这里的尤克里里,记得不?”

巫雨清想起来了。

宗政航换上拖鞋,和妹妹聊起来。

房子里很热闹,今天家人团聚,庆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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