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找的那个律师,方律师,他在哪?”余三强问道。
“咋啦?有事?”余三更一怔,问道。
“那家伙挺能喷的,我之前答应请他吃一周的流水席,咱是个爷们,说话得算数。再说了以后万一身边的朋友有事,咱们身边有个靠谱的律师,心里也踏实。”余三强道。
“他在南边市里工作,我跟他们律所有合作,他们现在是咱们建筑公司的法律顾问。你多跟他走动走动不是坏事,但是咱们跟姜林的关系你可不能告诉他。”余三更正色道。
“你放心,你哥心里有数。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余三强点头道。
余三强是条汉子,说话算数。隔日他来到万华联合律师事务所见了方轶。
“方律师,我是个大老粗,不会咬文嚼字。之前我答应您,要请您吃流水席,你啥时候跟我走?我在村里给你办七天流水席。”余三强大咧咧道。
办七天!这话咋听着这么别扭啊!
凭什么信你?
方轶一笑:“余总,您不用这么客气。您的案子已经了了,律师费我也收了,您不用办流水席,再说了我这边也走不开啊!您的心意我领了。”
“这样吧,流水席我可以不办,中午我请您吃顿饭,表达下谢意。您一定不要拒绝。
另外,我有个兄弟一会儿过来,他有点事想咨询下您。”余三强微笑道。
“没问题,您安排好了告诉我就行。”方轶微笑道。
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方轶跟着余三强去谭家菜。包间内除了余三强外还有一个黑胖子,他比余三强高出半头,一双大铃铛眼,显得很有神。
“方律师,这位是我兄弟,他叫李天水。天水,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方律师,方律师跟咱们之前见过的那帮人不一样,人家的专业水平绝对没的说。”余三强介绍道。
之所以中午请方轶吃饭,余三强把李天水叫过来,一是想给方轶介绍个业务,让方轶赚点钱;二是李天水确实找过他,想让他帮忙介绍个靠谱的律师。
“方律师,您好。早就听强哥提过您,幸会!”李天水起身掏出一盒小熊猫,抽了一根递向方轶。
“您好,李总在哪一行发财?”方轶接过烟,微笑着问道。
见面先发烟,不是搞工程的,就是拉土方的,方轶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心中琢磨着。
“我靠着三更兄弟弄点小工程,手底下有一二百人,赚点小钱而已。”李天水嘿嘿一笑道。
为什么说一二百人呢,因为他也不知道手底下到底有多少人,但是每个工程上多少人他是清楚的,项目一结束他就把人解散了,除了自己的二十多个亲信外,其他的人都是临时工。
“现如今咱们省里大搞房地产,到处开楼盘,您这行可是赶上行情了!”方轶不是恭维李天水,他常去盛丰集团,见得多了,听得多了,自然知道现在建筑市场的行情。
“听您这么说肯定对建筑行业不外行。”说着李天水将菜单双手递给了方轶:“您看看,有没有适合您口味的。”
“让余总来。我没有忌口。”方轶推脱道。
“方律师,您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代劳了哈。”说完,余三强接过菜单,干净利落的点了几道菜。
三人边吸烟边聊天,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酒菜,三人吃喝起来。酒过三巡,余三强开口道:“方律师,我这位兄弟家里有点事,想跟您咨询下。”
“李总想咨询哪方面的事?”方轶闻言放下筷子看向李天水。
“是这样,我有个亲弟弟叫李天军,他一直在村里住,承包了二十亩地种大棚。挨着他承包的那块地,也种大棚,本来谁都不碍谁的事。
可去年八月份的时候,下大雨,他把两家中间的土埂挖开了,水一下冲到了隔壁地里。结果正赶上对方也来地里疏通水道,对方一见雨水都流到了自家地里,立刻不干了,双方吵了起来,后来动了手。
咱们有什么说什么,我弟弟有时候办事不过大脑,这事不赖人家。后来我弟弟在派出所关了三天。给对方掏五千块钱的医药费。”李天水唉声叹气道。
“就这事?”方轶有些想不明白,不是已经拘留过了吗,还能有啥事。
“要是就这事就好了,我那二货弟弟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把人家孩子从学校骗出来,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谈的,他把人家儿子给掐死了,后来对方报警了,就把他抓了。
检察院指控我弟弟犯故意杀人罪和敲诈勒索罪,我过来前,律师说检察院已经准备把案子移送中院了。”李天水道。
“律师怎么说?”方轶问道。
“律师说我弟弟十有八九会被判死刑,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方律师,我的意思是请您替我弟弟辩护,权当死马当活马医。”李天水一脸愁云的眼巴巴看向方轶。
“我可以接受您的委托,为您弟弟辩护,但是这案子我不能给您任何保证。您期望值不要太高。
您跟被害人家属沟通过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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