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也是,我最近业务太多,工作太忙。跟你们聚的少。走吧,咱们先找地方填肚子。小周,云乔你们也一块吧。”说这话之前,马义扫了一眼黄援朝,后者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就去你上次带我们去的那家面馆吧,就是只在中午开门那家。你还别说,那家面馆虽然店面不大,但是做的面是真好吃。”黄援朝提议后,众人一致同意,便开着两辆车离开了律所。
吃完午饭回去的路上,云乔和周颖一个车,方轶、黄援朝和马义一个车。
周颖开着车闲聊道:“云乔,今天吃饭,我看马律师有意挖你的墙脚啊。你要不要考虑下。”
“算了吧,一天到晚的跟那帮怨妇离婚人士打交道,我怕日后我不敢再相信爱情,毁了我的三观。”云乔与周颖比较投脾气,经常一起聊天,所以两人关系不错。
“真不去?马律师接的案子律师费都很高。”周颖怂恿道。
“不去,赚钱多的工作多了,不见得都适合我,反正一天到晚的给那帮怨妇当垃圾桶,我受不了。给钱再多,我也不敢。”云乔摇头道。
“嗯,有道理。当初马律师想让我跟着他办离婚案子,我也是考虑到一天到晚接触的都是离婚的事,太麻烦,影响我的心理健康,所以才没去。
哎,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赚钱的活儿不一定适合自己,适合自己的不一定都赚钱,有时候也挺矛盾的。”周颖叹了口气,发牢骚道。
“你那个白捡的学生今天怎么没来?”云乔岔开了话题问道。
“你是说伍庆辉吧,我把他发出去了。”周颖嘿嘿笑道。
“发出去了?”云乔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我让他去法院帮我送材料了。一天到晚的拿本书问问问的,搞的我头都大了,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快愁死我了。”周颖皱着眉头说道。
“嗯,我这便宜师哥是够卖力气的。”云乔憋着笑,看了一眼周颖。
下午四点的时候,周颖走进了方轶的办公室,后面跟着的伍庆辉就像是个尾巴,甩都甩不掉。
“小周,案卷我看过了,你先给大家介绍下你会见的情况吧。然后把你的疑问提出来。”方轶坐在沙发上说道。
“好嘞,这是个法律援助的案子,我前几天去开的庭,现在判决已经下来了,被告人提出要上诉。
第一被告的辩护人是我们法律援助组的另外一位律师,我给第二被告人提供辩护。我们商量了下,但是意见不统一。我先介绍下案情……”周颖打开笔记本,将案情介绍了一遍。
这次周颖接的是一个故意杀人案。
被告人朱永秋的家住在远郊县下面的自然村内,早年因为家里穷,他曾到外地打工,后来因为嫌弃打工太累便回到了家乡,娶了隔壁村的寡妇齐春莉为妻。
朱永秋有个初中同学叫张年,朱永秋习惯叫他老张,老张在一家保险公司工作,是人寿保险的业务员,本来老张想忽悠朱永秋买点保险,增加点业绩。
但是接触了四五回后,他发现朱永秋吃饭都困难,根本没钱买保险,便不再联系朱永秋。
老张曾经跟朱永秋说,让他买份人寿保险,万一以后出事了,人没了至少可以给家里留下的钱,不至于老婆孩子吃不上饭。老张不过是为了拿提成忽悠朱永秋,但是却没想到给朱永秋开启了一条罪恶之门。
朱永秋一直在琢磨老张的话,打算借着买保险赚一笔横财,但是他手里没有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第一步他必须得先搞点钱,有了钱才好进行下一步。
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朱永秋思来想去突然想起了在市里打工时,认识的包工头黄展宏,朱永秋觉得黄展宏应该有钱,便给他打电话,说村里有个小煤矿,自己已经把关系都铺好了,但是手里缺点资金,问黄展宏要不要投点。
之前朱永秋在黄展宏手底下干活时,没少花钱请黄展宏吃饭喝酒,两人关系不错,算是正经的酒肉朋友。后来朱永秋回老家后,黄展宏接工程需要人手还找他帮介绍过工人。所以两人一直有联系,但是关系也就那么回事。
正好赶上这段时间黄展宏承包的小工程开始收尾,他觉得干工程太累,也想找点别的项目做,所以朱永秋说完后,黄展宏立刻便同意跟他去看看煤矿,谈谈合作的事。
去年八月中旬,正巧朱永秋的老丈人生病,朱永秋的媳妇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他便以合作开发煤矿为名,催促黄展宏速来村里谈合作。
黄展宏打车赶了二个多小时的路,到村里时天色已晚。朱永秋盛情招待了他,并告诉他明天就带着他去山上看煤矿,顺便跟村里的主任见一面,谈谈条件。
黄展宏一听信以为真,便跟朱永秋喝起酒来。黄展宏又累又乏,喝了点酒便在朱永秋家住下了。
凌晨二点多的时候,朱永秋听黄展宏的鼾声正浓,知道他睡熟了,便偷偷摸摸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斧子,一狠心,冲着睡的正香的黄展宏的头部连续猛击了数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