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你不在乎?你爱自己吗?”
钱缪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从前都被他忽略了,只知道她过得不太顺利,讨厌很多东西,现在才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岑晚连自己都讨厌?
这姑娘心高气傲,还狠,没什么不可能。
他不知道岑晚有什么可委屈的,明明该委屈的人是钱缪才对。他一直以来都捧在心上的人,他觉得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她自己。
我说你价值连城,你却认为自己一文不值。这太难过了,比岑晚直接摔碎钱缪的心还要难过百倍。
“你都等着我来爱你呢?我爱不了那么多。”
他只有一个人,一颗心,补不足岑晚空荡的缺口。
钱缪不求岑晚考虑万一她出什么意外,他会是什么样子,只求她自己能都自己好一点儿。
她没有安全感,想要在岑家尽力为自己争夺一块位置,这无可厚非,但是工作和权钱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在经历了钱家风浪周折的钱缪看来,她已经有些本末倒置了。
现在一切的一切,都能排在岑晚本身之前。
“你不爱我了是吗?“
她的眼泪滑下来,看得钱缪又急又气,“你听不明白是不是?”
岑晚抿着嘴,用手背擦了一把脸,摇摇头。
钱缪甚至也陷入了自我否定,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然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教会她应该爱自己。
是哪儿出了问题?难道是因为离婚吗?
两个人各怀悲伤心思,开始诡异的对望。
“先把衣服穿上。”钱缪叹了一声,抬下巴示意,把睡衣抛给她
岑晚还光着呢。
“你先说!”她倔着不动,泄愤地把睡衣又重新扔回去,“我听不懂你就不能说清楚吗。”
钱缪自知管不了她,更生气了,“岑家都是你的了,但是要你拿命换,你换不换?”
岑晚认真的想了想,“拿命换?是立刻死吗?”
她还动心了。
钱缪的喉头梗住,不上不下,血管隔着头皮邦邦乱撞,自顾自点点头。
“行。”他倏地站起来,“我今儿就不该回来。”
是他贱,挺想岑晚的,出差中途得了一天半的空闲,开开心心买票回家。
钱缪转头进卧室,看得她心都跟着提起来,跟着过去。他果然想走,已经直奔衣帽间换衣服了。
“你干嘛啊!”
“出门儿没看黄历,我不想吵。你就当没见过我吧。”
“钱缪你有完没完!”
岑晚很慌,上次他就来过这么一回,明明是要去出差,不告诉她,害得他心惊肉跳以为钱缪再也不回来了,拉着行李箱撒泼打滚。
钱缪一顿,怒极反笑,“有完啊,我怕不完要被你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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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真的有灵魂。。。。攥着我的手就把我之前设想的情节改了
我的大意是想让他俩大吵一架,撕开所有问题,写着写着又觉得不太对劲。。。。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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