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积累,私底下不知道多少不为人知的路子。
这么走着间,孟砚青看到前面仿佛有一片橡胶林,橡胶林里是隐隐冒出一塔尖,而在橡胶林旁,就见有两辆卡车停在那里——就是刚才她在路上看到的。
她便仿佛很随意地问那面包车司机:“同志,这是什么塔?看着倒是一个旅游景点?”
那司机看了眼,笑道:“那可不是普通旅游景点,那是大金佛塔,旁边还有一个远征军作战遗址。”
孟砚青:“哦?能麻烦停下来我们看看吗?”
司机痛快答应:“行,正好我们也歇歇脚,那边还有当地人卖吃的。”
于是司机打着方向盘,绕过去了那处佛塔处。
虽说已经是深秋了,不过云南这边天气到底和北方不同,面包车里又湿又闷,大家挤在一起并不好受,现在能歇歇,便都下来透口气。
走进那橡胶林,却见那大金塔约莫七八米高,中间镂空部分有四头大象用鼻子向外喷水,旁边还有四尊金身佛像,分别是佛诞、大觉、传法、涅槃,而西面则是一尊站佛,那站佛手指缅甸方向,大有接引众生的气势。
橡胶林旁是一处村落,村落里有那么几十户人家,都是老式吊脚楼,有村民在橡胶林旁摆摊,卖一些土特产。
孟砚青便在那橡胶林中闲逛,看那里面中国远征军塑像,都是手持长枪大刀的。
她这么看着时,便留意到,那大卡车旁站着一个人,解放帽压得低低的,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显然他是在等着什么。
陆亭笈陪在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留意到了。
他疑惑挑眉。
孟砚青“嘘”了下,示意他不要声张。
这么看着时,大家走到那摊位处,看看这边的东西,有当地自制的鸡枞,黑茶,红花油,也有村里人做的刺绣,看着倒是颇有些特色。
孟砚青便让陆亭笈随意买了一些,到时候可以带回去,也算新鲜有趣。
等他们买差不多了,付完钱要回去面包车的时候,就见那边村落走过来一行人,每个人都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
陆亭笈看着,拧眉,压低了声音对孟砚青道:“咱们见过,招待所的。”
孟砚青也认出来了,这就是招待所那络腮胡子,叫冯哥,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出现了。
一时大家重新上了车,面包车启动,孟砚青隔着车窗玻璃看过去,却见那冯哥吩咐了几声什么,便也上车,两辆卡车也重新走到了大路上来。
孟砚青看着这情景,自是想起那天在招待所听到的。
这位冯哥显然是靠着那位有缅甸军方关系的龙哥的,说是有一个挣钱的好机会,干一票大的,一辈子不用愁。
得是多大的买卖才能一辈子不用愁?
当天回到招待所后,吃过饭,趁着没人时候,孟砚青便把陆亭笈拉到了一旁:“你父亲之前说过,有什么事找你三叔?”
陆亭笈忙点头:“对,三叔有个过命交情的战友就在这里管事。”
孟砚青:“好,路上那两辆卡车的车牌号,你记住了吗?”
陆亭笈:“记得啊!”
他是过目不忘的,看到了自然记得。
孟砚青:“去给你三叔打电话,让他设法帮忙查查,看看这两车牌号是什么来历,从哪儿来的。”
陆亭笈蹙眉:“母亲,你是怀疑什么?他们是不是做非法勾当的?”
孟砚青:“这里面总归有些猫腻吧。”
陆亭笈颔首:“好,那我马上打电话和我三叔说声。”
孟砚青到底考虑更周到:“不要用招待所的电话,明天我们去翡翠公司问问情况,路上经过电信局,你用电信局电话打,到时候再顺便查查罗战松,也查查王云龙,就那位龙叔。”
他总觉得,罗战松之所以能在这里站稳脚跟,应该是和这些有瓜葛的。
这人素来是能钻营的,强龙尚且不压地头蛇,更何况罗战松这外来户也没什么根基,能够把买卖做出点头绪,必然是攀附了哪棵大树的。
陆亭笈连连点头:“我明白!”
当晚睡时,陆亭笈依然陪着孟砚青,不敢大意,一夜无话,第二天一行人赶过去翡翠公司,路上陆亭笈顺便去邮政局给他三叔打了电话。
陆家这老三陆载德性情和陆家其它人截然不同,是桀骜不驯的性子,从小喜好枪械,最爱读毛选军事理论,之后便从军了,如今很有些位置。
如今陆载德一听,蹙眉道:“这个估计和走私有关系了,现在边境走私猖狂,倒是也好办,我联系下当地海关缉私局,让他们跟进下。”
一时又详细问了这边的情况,他对这侄子一向疼得很,自然很是关心,也详细问起他们打算过去缅甸的情况。
陆载德却是道:“过去缅甸的事倒是不急,最近边境正好在对重点走私活动开展打击,也加强了机动巡查力度,相对来说形势比起往常有些紧张,你们可以等等,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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