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法很是熟练,每一件东西都放回了原位。
书包的夹层,暗兜儿,没一个逃过两人的眼睛。
“靠!见鬼了,穿的挺好,这么穷。”
“不是穷,是没放在这里。”
一个妇女拉好书包拉链说:“把书包给送放回去,这一路时间长的了,总有得手的时候。”
门口放风的年轻女孩,也退了回来。
软卧的门被打开着,一直到安宁回来。
安宁一进来,只一眼就知道自己的书包被动过了。
螳螂捕蝉
安宁不动声色的上了上铺,没有任何的声张。
现在的她,按照二哥安国明的说法,那就是进步了。
她借助翻找书包里水壶的功夫,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包,没有任何东西丢失。
也是,她重要的东西都装在了克莱因瓶中,书包里就是些衣服,没有偷盗的价值。
安宁喝了几口水,继续看书。
“妹子,你去哪?”
下面的一个卷发妇女开口搭话。
安宁合上书本,坐起身子说:“去津市。”
“哎呦,咱们同路,我们也到津市。”
“你自己一个人吗?我跟你说,这一路挺远的,可要看好自己的东西。”
“之前我坐过这趟火车,丢过东西。”
卷发妇女,说的情真意切,特别像一个热心肠的大姐。
上铺的安宁,乖巧的点点头,有几分不善言辞的笑了笑。
“谢谢,我知道了。”
“没事儿,没事,有事你就和我们娘三个说,我闺女和你差不多大。”
安宁只是浅笑的点了一下头。
下面的妇女,是真的很热情。
她说完之后,在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个橘子,站起身递给了安宁。
“拿着吃,咱们能在一个车厢里,那都是缘分。”
安宁摇头拒绝,两只手背在了身后,声音怯怯。
“不行,我不能要,真的不能要。”
“没事儿,拿着!就一个橘子。”
橘子被妇女扔在了床铺,安宁低声说了一声谢谢,把橘子放在了枕头的旁边,暂时没吃,也没打算吃。
下面的妇女,倒是没逼着安宁吃。
她开始和下面的两个人说话,话语间都表述着她是一个开朗,热心肠的老大姐。
上铺的安宁,已经自动屏蔽下面的声音。
她确实成长了不少,但也不是那么多。
下面的几个人,不足以她过于的虚与委蛇。
这几个人若是敢动手,她的实力足以够碾压。
从安宁上车的地方,到津市,一共需要十八个小时。
他们需要在火车上睡一夜,第二天中午才能到达目的地。
上九点多,安宁再次下来,准备简单的洗洗脸,刷刷牙,回来睡觉了。
下铺的卷发阿姨看见安宁拿着一个茶缸子下来的时候,一个隐晦的眼神,对面坐着的小女儿,立即站了起来,笑的甜甜的。
“你去洗漱吧?正好我也想去,咱俩一起吧。”
安宁没说话,只是侧身穿好鞋子,出去了。
女孩跟上了安宁,一路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似乎要营造一种两人很好的假象。
安宁走在前,突然停下。
“稍等,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们只是临时恰巧住在了一个包间,我不喜欢别人跟我离得这么近。”
“卫生间只有一个,你可以先走,我去下一个车厢。”
安宁侧身让路,后面的女孩有些尴尬。
她第一次碰见这么直白的人。
大庭广众之下,她被很多人赤裸裸的注视着。
“好——-”
女孩说了一个好字,脚步透着着急的消失在车厢的一头。
安宁转身向后走,去了另一个车厢。
当她洗漱好回到车厢后,三个人都在。
依旧是卷发女人先开口。
“对不起啊,我们不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家闺女就是自来熟,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下次别这么做就好了。”
安宁应下来,一点也没有预料中的不好意思。
一句话,让卷发女有点不自在。
安宁爬上了床,盖好了被子,准备睡觉了。
车厢中,也安静下来。
火车况且况且的走着,不知不觉间过了零点。
凌晨一点左右,一根拇指高矮的细香,被点燃。
安宁早有防备,屏住呼吸,但是装作沉睡的样子。
过了几分钟,下面有声音了。
“花姐,晕了。”
“翻,然后出去。”
上铺另一位直发的女人,从卧铺上弯腰站起来,一只脚踩到了安宁的床上,翻找着她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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