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伤害?我的当事人伤害了谁?请受害者出来,请拿出证据。”
律师的话,让这里的人开始为难,他们没人敢把江夫人喊回来,江夫人也不可能回来。
“她——袭警!”
一位被律师逼到绝路的警察脱口而出,可话已经说出去了,那就顺着走吧。
安宁袭警的罪名,眼看着就要被他们钉实了。
“请拿出证据,据我所知,公安的审讯室内,必须有录像设备,我们要查看设备。”
律师提出的要求合情合,只是对面推脱今天录像设备出了问题,但是他们有人证。
“没有录像,你们的口供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律师寸步不让,让场面陷入了僵局。
“哦———对了,我有录像!”
安宁突然开口,让所有人惊讶的看向她,她有录像?
安宁一脸无辜又懊恼的说:“你看这到底有多巧,我前几天刚研究出来的微型录像设备,这几天寻思试一试,忘记关了,就是我衣服上的第二颗纽扣,你们要不要摘下来看看,我好像录制了很好玩的东西呢。”
“对对,还有一位夫人来看我了呢。”
几句话,终于让领导出面。
“误会,误会,安宁同志确实是来配合我们调查的,只是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事情不大,不需要这样上纲上线的。”
“快给安宁同志解开,都是小事儿。”
安宁双手恢复自由,她甩甩手腕儿,顺手摘下自己衣服上的第二颗扣子,用两根手指头举起来。
“哎呀,记错了,不是这件衣服!”
一颗纽扣,如慢动作一般,从空中掉落在地面,卡达一声,格外的响亮,如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了某些人的脸上。
“安宁同志你好,我是你的代表律师,金翔。”
“你好,合作愉快。”
安宁和金翔旁若无人的握手,气坏了对面的一众人员。
就在对面头头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他的声音出现了颤抖,对着后面跟着来,但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局……局……局……”
被叫局什么的男人,一个字都没回应,只是冷哼着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在夜色中,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牌子很显眼。
安宁恍然大悟,原来江夏的大招在这里。
她就说嘛,江夏不会一点人脉都没有的。
身后这些人的反应,就该知道这个男人的位置,不一般。
安宁顺利的从警局中出来,金翔律师留在里面,继续处一些后续的事情,例如不许计入安宁的档案。
什么?你要计入?
那不好意思,我们要起诉,起诉你诽谤。
最后的结果,安宁安然无损的进去玩了一圈。
安宁从里面出来,刚走出不远的距离,她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朝着一个阴暗的角落走去。
“失踪人口不好好的失踪,出来晃悠什么?”
躲在角落中的江夏,看见安然无恙的安宁,心里提着的石头才真真的放下。
“给你送饭。”
江夏一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提着一个饭盒,递给了安宁。
“你做的?”
“嗯。”
“那我可得自己一个人吃。”
安宁珍惜的小模样,让江夏特别想揉揉她的脑袋,不过手指在手心里搓搓后,没敢动。
安宁拎着一个超大的食盒问:“今天来的人是不是多了点?我觉得律师和新闻就够了,那个人出来的有点早,会不会让江东城他们过于防备。”
“问题不大,放心。”
江夏没说的是,他不放心。
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他不想有任何意外在安宁这里发生。
哪怕是摊开自己所有的底牌,也在所不惜。
安宁倒是没有多想,江夏说不碍事那就是不碍事了。
“好了,我送你回去。”
安宁说完,就看见江夏无奈的笑笑问:“不该是我送你回去吗?”
“别废话,走不走?”
“走。”
安宁一手拎着盒子,另一只手扶住江夏的胳膊,两人在月光中渐行渐远,身后的影子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安宁坚持送江夏回去后,她自己回到了周小山的家里。
当,一个不起眼的人,拿着一个最新型的摄像,离开了周小山的家中。
当安宁准备睡觉的时候,周一成眼巴巴的看着她。
“想要?”
“嗯嗯嗯。”
周一成疯狂点头,米粒儿大小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
“你知道,我是一名正经的未来科学家,要不你打报告试一试?总不能我给你,你就拿回去用吧,这不合规矩,是吧?”
安宁的意思不要太明显,她想和周一成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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