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蛋!”
“我倒是觉得挺好的。”
小警察义愤填膺的看着自己的师傅,紧随跟了上去,一顿输出。
“您怎么能这么说话?他们做的那些事,连禽兽都不如,您怎么还站在他们那边!”
老警察看着气呼呼的小警察,不紧不慢的拿起自己的茶缸子,吹吹上面的茶叶沫子,吸溜了一口茶水。
“刚刚那两个人,是什么姿势走出去的?”
“啊?”
小警察被带着歪了思路,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遮挡着脸走出去的,不过这有关系吗?
老警察看着自己的傻徒弟,掰开揉碎了给他讲一遍。
“这两人都是表里不一的人,这样的人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将外在的面子看的比命还重要,他们的做的事情,早要大白于天下,你觉得这样的他们,还会过的好吗?”
“就像你说的,给他们判罪,可这样的罪罚,又能判多长时间?他们出来后,这件事就冷却下去了,他们收到的伤害反倒是小了。”
说完的老警察,端着茶缸子站起来,拍拍傻徒弟的肩膀,走了。
小警察在原地思考着,话虽然这么说,但万一那两个畜生不内疚呢?
又是三天,陶泉已经被转送到监狱中。
江夏一个人独自去看了他,只为一个问题,在国外的时候,他为什么替他挡子弹?
身穿条形纹路的陶泉,隔着厚厚的玻璃,声音有几分嘶哑。
“你若是死了,伤了,安宁该很难过吧,那样的一个人,不该难过的。”
江夏从监狱离开。
当天上,他旗下的报社全部出版了同一篇故事。
有的是长篇连载,有的是故事梗概,有的是有图有真相,总之一个故事,多种展现形式。
从报社出来的华夏,一身油墨的望着初生的朝阳。
“陶泉,我知道你在算计我,我只能被你利用这一次。”
江夏从报社离开,陶泉的故事被太多人看见。
这个世界上,流传最快的永远都是八卦。
报纸上虽然有的是化名,但陶泉的名字实实在在的出现,这也是他自己想要的。
但凡认识陶家的人,都知道了陶泉父母作出的恶心事,包括他们的家人。
当天,陶泉家被泼粪,被扔臭鸡蛋,泔水桶,总之怎么恶心怎么来。
陶泉的父亲和母亲,第一时间被单位开除,永不录取。
两人从单位回家的一段路,但凡遇见认识的人,对方都会忍不住上来骂几句。
甚至到了后来,演变成大家都上来打两下了。
这两人一身伤痛的回到家,看见自己的房子被红色的油漆,写满了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语。
“还有脸回来!”
“就是,这样的人就该下地狱!”
“下地狱都便宜他们了!”
“没想过人能这么恶心,陶泉那孩子小时候都好啊!”
“谁说不是呢,真他妈的不是人,畜生!”
“畜生!”
“禽兽不如!”
两人被围在自家门口,想进进不去,想走走不了。
两人确实如老警察所说,一辈子对外都是光鲜亮丽的,现在的狼狈让两人心里刀割的难受。
更甚的是,两人似乎被全世界嫌弃了。
他们身后的家族,在继那个年代后,第一次登报纸发表声明,和两人断绝关系。
他们成了过街老鼠。
两人当了三个月的过街老鼠,每天都会有人不断的去照顾他们。
三个月后,一封被定时的举报信从不知明的地方,邮寄到了纪检部门。
两只过街老鼠被带走了。
当两人面对一样又一样具体的证据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陶泉,我要杀了你!
当安宁听见这个消息时,她刚从实验室中出来。
她随手退下手腕上的皮筋儿,给自己扎了一个拇指大小的马尾。
“听见这个消息,我还挺高兴的。”
“我也一样。”
为安宁带来消息的江夏,说了具体的过程。
“陶泉早就做好了安排,他准备大量的证据,铁证,贪污,私吞公款,挪用公共资源这样的罪名,可比一个强奸罪要大多了。”
“而且…他还找到了他父亲侵犯别人的证据,两罪并罚,没有个二十年,怕是出不来了。”
安宁放下自己的手腕,一根手指敲打在椅子扶手上。
“那我送个消息进去吧,这样的消息在里面应应该被人知道。”
“放心,我会的。”
江夏和安宁两人笑的心照不宣,又提到了陶泉母亲的罪罚,也许会比陶泉父亲轻一点,但十年左右大概也是够了。
陶泉的复仇,似乎到此结束了。
翌日清晨,江夏接到一个电话后,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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