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和江夏被请到了楼上。
不过这里没有李成泽。
安宁猜想,李成泽应该是在更高一层,私密的赌局。
也就说说,他们赢得还不够。
在四楼,厅很大,不吵。
安宁对着一名服务生熟练的招手,拿了一杯酒,随手扔了一个筹码作为小费,服务生道谢。
个流程熟练的像一个老道的赌徒。
而旁边的江夏,只是尽职的站在安宁身边,至于端筹码的人,已经换了一个人。
一开始,是由一位兔女郎主动上前端筹码,不过被江夏拒绝,点了一名服务生,穿的很严实。
“尊敬的女士,您可以自己选择台子。”
带着两人上来的人,将两个人送到门口后,就不再往里面走了。
安宁晃动着酒杯,挽着江夏的手臂,走进厅内,随手一指。
“那个。”
“好,你喜欢就好。”
江夏完美的扮演了无脑宠的角色。
两个人走到一张玩骰子的台子,十分简单,赌大小。
据安宁观察,这里大概是实力最大的一张台子,因为只有这里没有人。
果然,在安宁点了这张台子后,身后的黑衣人松了一口气,稳了。
四层的赌局,靠的是实力。
不是下注者的实力,而是庄家的实力。
安宁落座,江夏在她旁边坐好,安静的陪着,谁是主角,一眼便知。
对面的庄家,服务笑容的打了招呼,自我介绍。
“你好,请下注。”
“all !所有。“
一句话,后面的服务生确认的问了一遍:“所有?”
“是的。”
服务生将一盘子的筹码放好,默默退后,有钱人的世界真的很难解。
对面的庄家很是淡定,那是对自己技术的自信。
安宁放的是豹子,也就是三颗一样的骰子。
庄家将三颗骰子放在桌面上,让安宁检查。
安宁摆摆手表式不用,有没有问题,都是她赢。
庄家点头,将三颗骰子放进蛊中,手看似没有摇晃,实际上在骰子进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是被他摆好的姿态。
“买定离手。”
庄家说完后,按动桌面上的按钮,他个人后退,双手放在了安宁可以看见的地方,证明他完全没有操控的可能。
安宁也微微靠在江夏的身上,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撩起自己额前的头发,同样的,两只手连桌面都没有接触。
桌面上,唯一的动静就是骰子碰撞的声音。
渐渐的,撞击的声音停下,庄家上前,拿走罩子。
这个时候,便是庄家可以操控的时候。
安宁依旧慵懒的靠着江夏,丝毫没有堵上全部筹码的忐忑。
这一刻,对面的庄家有些不好的预感,对方不是赌徒。
这样的人最可怕,他们不会因为输赢而有情绪起伏。
“开——-”
随着一声开,骰子暴露出来。
三个六,豹子。
“哇—-赢了,今天的我们运气真好。”
“你开心就好。”
两个人没有高兴,没有兴奋。
可他们后面的服务生则是咬紧牙关,咽下自己的尖叫。
对面的庄家还算淡定,心里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碰见厉害的人了。
在开盖子的那一刻,他用特殊的手法改变了骰子的点数,可在最后揭开的时候,依旧是三个六,他一点震动都没有感受到,对方甚至都没有触碰桌子。
对啊,她没有触碰桌子。
那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还能继续玩吗?你该不会也到了下班的时间,要换庄家了吧?”
安宁充满反讽的话,让庄家摇头。
他戴着的耳机里,传来了上一层的话:让她玩。
“当然没有,我应该继续吗?”
“当然,我还没玩够呢。”
两个人继续,安宁每一次都是压全部,每一次不管对方怎么改变,打开之后的骰子,肯定是安宁想要的点数。
大大小小,小小大大,安宁一共玩了十几次,每一次都是赢。
庄家脑袋上都出现了一层薄汗,这是大忌。
可他实在不行了!
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不管他怎么做,都改变不了。
这种无力感,侵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甚至都留下了阴影。
“停吧。”
耳机里再次传来指令,庄家衷心的舒了一口气。
“不好意思,您的筹码数额巨大,我的台子操作不了。”
安宁早就猜到,手心里一枚筹码被她在手指上翻转,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纯良和单傻。
那是一双智慧,自信,胜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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