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后也好相见。”
“我不想见你们。”
安宁的硬气另三家难堪,董家的代表甚至当场想撂挑子不干了,谁愿意受这个窝囊气谁来受。
不过崔家的显然更高一筹,要不然也不能是在背后谋划的地位。
“安宁,这件事是我们的错,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你消气就好。”
安宁手下掰苞米的动作丝毫不停,三位来商谈的人略显尴尬的站在玉米地中间,看着安宁一点一点向前挪。
“等判决下来我就消气了。”
“安宁,非要这样吗!他们从今以后都不会这么做了,放他们一条生路不可以吗?”
安宁嘲讽的看着说话的崔家人。
“放他们一条生路?没什么错?看来不是你书读的少,是你读的书没有用。”
“真假对错都分不明白,你来和我商量什么。”
安宁转过去,继续干活。
“几位,这件事秉公办,我不会插手,他们做了什么事,就收到什么惩罚,一切遵循法律,我不插手,希望你们也不要插手。”
“要不然…这事情就更好玩了。”
安宁的态度,丝毫没有软化,三家人气的牙根痒痒又无可奈何。
“好。”
崔家代表与另外两家认命的说了一声好,准备离开。
“等一下。”
安宁一开口,三家立即停下,脸上同步展开笑容。
他们就知道,三家一起总是有作用的。
“几位,你们来敲打我一次,我总不能被你们白敲打吧。”
“江夏,给几位发一副手套。”
三位站着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一副白手套放在他们的手心,明白这是干什么,只是不敢相信安宁真的要这么干。
“开始吧,这个活有手就能干,不需要我教你们吧。”
“你们要知道一个事实,这件事我十分的占,谁输谁赢很好判断,不是吗?”
一句话,三位不情愿的蹲下,开始了扒苞米。
扒苞米这件事,不能抬头。
因为一抬头就会发现,苞米地原来这么长,一望无际,看不到头。
而你扒了半天,浑身发痒,结果才走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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