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怎么会这样。
“多谢大夫相告,还请大夫务必全力以赴,多少银子都没关系。”
大夫点头,表示明白。
田恬连忙进后面房间。
刚一进去,扑面而来的中药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宋文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整张脸高高肿起,若是不仔细认,都快看不出本来面目。
身上和腿上也包扎了六七处,那白色布料上还隐隐浸出血迹,看上去十分吓人。
田恬看的心疼,鼻尖酸涩,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这样了,她快速走到床前,低声道:“宋文,我来了。”她蹲在床边,伸手去握他的手,可他的手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一个手指,甚至连指甲盖都没了,看上去十分可怖。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把他伤成了这个样子。
宋文原本还在假寐,听到田恬的声音,这才睁眼。
张口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宋文,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田恬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疼的无以言表。
宋文依旧不说话。
田恬还以为他的嘴也伤到了:“你的嘴是不是不能说话了?”
宋文见田恬实在担心他,终是开了口:“能说话。”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田恬追问:“到底是谁把你伤了。”
宋文闻言,好似突然想起什么,眸中产生浓烈的恨意,然而下一秒,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夫人,这件事情你别管,好不好。”
田恬闻言,瞬间炸毛:“你是我相公,你被伤的这么重,我怎么可能不管。”田恬突然回过味来,宋文不愿意说,也许伤他的那个人,他们根本就惹不起。
“伤你的那个人,是不是在当地很有权势?”
宋文沉默,他不想说,他不想把陈禾禾卷进去。
“你说话啊,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我自己也会去打听,去查,与其让我从别人口中得知,还不如直接告诉我。”田恬道。
宋文见她如此斩钉截铁的想要知道真相,估计他不说,她也会找人查明白。
宋文无奈叹了口气,他只是不想让她去以卵击石,妻子咋咋呼呼的,平日里又被他宠的无法无天,根本不懂何为规矩,虽然她现在已经改了很多,但那人是什么人,他不敢想象她触怒他,会是怎样的下场。
他只是一个无辜之人,都被连带,可以想见他有多恶/毒。
“那人确实是我们惹不起的,这件事情你别管,就这样算了,他在这里待不久,等过几日走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田恬无言,难道因为对方权势大,就必须吃下这个哑巴亏。
“到底是谁?”宋文都快被打残废了,怎么可以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不了了之。
宋文见她追根究底,叹气道:“薛府最近来了一个大人物,你应该有所耳闻。”
田恬突然想起那天从豪华马车下来的男人:“是他。”
“你得罪他了?”田恬不解,那个大人物来薛府不久,他不可能有时间认识宋文,但把他打的这么重,实在不符合常理,除非他们之前有仇。
他们之前就是认识的!
“你们之前有仇?你曾经开罪过他?”
“是有些仇,具体说不清楚。”宋文不想说:“夫人,我有些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去打听,这诺大的双茶巷,总有人会知道的。”田恬必须要知道真相,不然下一步怎么做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宋文几乎被打成了残废,之后要花费多少钱医治,都是个未知数。
作者有话说:
情人节快乐啊,今晚要出去吃个小饭,就先更这么多,明天多写点,这章还有红包,宝子们按爪哈,晚安。
上门婿
“夫人, 别去,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宋文阻止她。
田恬直接道:“你不愿让我去, 那就告诉我事情真相,如果不愿意说, 那我只能去打听, 你是我丈夫, 我不可能放任你不管, 哪怕你出发点是为了我好,我也不可能放任你不管。”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田恬是铁了心要去, 宋文也无可奈何,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有些一直藏于心底的话, 必须要重见天日。
宋文服软:“我说,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全都告诉你,只有一点,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能去找那个人。”宋文神情严肃:“你答应我。”
田恬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慎重, 不过宋文肯定是为了她好:“可以,我答应你。”
忆起往事, 宋文神情变的低落:“原本我是当朝工部尚书的侄子,宋尚书是我大伯,是大房, 而我是二房独子。宋家在朝廷颇有根基, 因在朝堂上的一次死谏, 触怒龙颜,大伯性情刚烈,直接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宋文一想到那段日子,痛苦难当:“随着大伯离世,原本门庭若市的宋府,一夕间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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