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云琅还在假意劝:“赵兄慎重啊,莫聪现在虽然不受文瑶公主青眼,他死了估计文瑶公主也不会过问,但就怕文瑶公主知道此事我觉得赵兄还是去找侯爷主动承认最为稳妥。”
赵堹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个:“云兄放心,我心里有数。”
云琅道:“重谢就不必了,你我兄弟,无需生分,还请赵兄保密你我今日之言,我虽是丞相公子,但论及身份,还是比不得你的,若旁人知晓此事,我怕是难以善后。”
赵堹连连保证:“云兄大可放心,堹定守口如瓶,再者你也没说什么,甚至还规劝于我,就算旁人知晓,你也无错处。”
“就怕有心人胡说八道,届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云琅道。
两人推杯换盏,直到更深露重才各自离去。
这晚,莫聪洗漱好将将睡下,就听到门口传来隐约动静,他察觉不对,连忙起身查看,他刚打开房门走出院子,就被十几个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是武安侯世子赵堹。
莫聪瞳孔紧缩,他和武安侯世子一直无往来,他夜晚至此,还带了如此多人,定来者不善。
莫母也听到动静出来,看到儿子被人团团围住,吓的脸色发白,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也不管来人是谁,哭着祈求:“请大人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母子。”这些年来找茬的人太多了,基本上都是出身不凡。
莫聪看着娘亲如此卑微,心中大痛,但也只能看着,不敢多做什么:“赵世子,您深夜至此所谓何事,还请提点一二?若莫聪有得罪之处,莫聪愿意给您赔罪。”
赵堹冷笑的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吩咐下人:“来人啊,堵住那老婆子的嘴。”
“是。”两人过去架住莫母,直接塞了一块布巾在她嘴里,让她不能出声。
莫聪脸色大变,当即就想去救自己的娘亲,就在这时,赵堹又出声吩咐道:“来人呐,让莫聪涨涨教训,给我狠狠的打。”
莫聪愤怒:“赵堹世子,我不记得何处得罪过您,且我是公主的人,你岂可动我!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
莫母疯狂挣扎,想要保护儿子,但两个下人狠狠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眼泪如同决堤。
赵堹冷笑:“你是公主的人?文瑶公主身份尊贵,岂能看上你这楚国弃子,充其量你只是她的一条狗!我和文瑶公主同是赵氏子弟,论辈分她还得喊我一声哥哥,我今日就算收拾了你,文瑶公主也不能对我怎样!你想用文瑶公主威胁本世子,太天真了。”说着,赵堹放话:“给我狠狠的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拿文瑶公主威胁本世子!”
“是。”十几个下人点头,当即就朝着莫聪围了上去,对他拳打脚踢。
莫聪空有一身武力,却完全不敢反抗,他和母亲身份尴尬,一旦他反抗了,不仅他会受到严惩,就连母亲也要受到连带。
母亲身体不好,她不能有失。
浑身剧痛传来,莫聪只能抱头蹲下,任由他们殴打。
莫母看到儿子被打,呜呜呜呜想要说话,但嘴里被塞了布巾,整个人又被制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心如刀绞。
好一会儿,赵堹才叫停,莫聪被打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浑身青紫,鼻子和嘴角都有鲜红血迹,话都说不出来了。
莫母此时也被放开,她连忙跪在赵堹跟前磕了三个头:“大人,求您饶了莫聪吧,若是他有得罪您的地方,老妇愿意替他受过。”
赵堹笑道:“想要本世子放过他也不是不行,把文瑶公主之前赏给你们的金银如数拿出,今天这事儿便过去了。”
莫母闻言,心中难受,但也没有别的办法:“老妇这就拿给您,还请您放了莫聪。”说着,立刻进屋把田恬赏赐的金银都给了他。
赵堹看到好几箱金子,顿时满意极了,脸上笑容止也止不住,他悠闲走到莫聪跟前:“今儿就放过你,你自己记得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若是今儿的事情传到文瑶公主耳朵里,本世子就不是打你一顿了,而是要你的命,你不要以为救了文瑶公主就不得了了,你记住,你只是她的一条狗,而我,是她的哥哥,不管是亲戚血缘,亦或是本世子的身份,文瑶公主都不会为了一条狗而与我不和!”
赵堹之所以一进来就毒/打莫聪,就是为了震慑他,让他害怕,不敢去找文瑶公主告状。
他想过了,莫聪身份特殊,齐国皇帝都不敢随便要他性命,这么多年还养着他,他如何敢杀了他。
唯一的办法就是震慑威胁,只要他这边静默了,他就不会有事。
作者有话说:
晚安,么么哒。
祸水皇后
赵堹一行人离去, 莫母连忙扑到儿子跟前,泪水模糊双眼。
“聪儿,你怎么样了?”她双手颤抖的抚摸着莫聪的脸颊, 看着儿子身受重伤,一脸的鲜血, 心如刀绞。
莫聪吃力的睁开眼睛,虚弱的道:“娘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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