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莫聪扯了扯领口,径直坐到床边,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若春若梅陪着田恬一起进入耳房,一个试水温,一个往浴桶里放花瓣。
若春忍不住道:“娘娘,陛下真是宠您,就连您身上来了月事也不嫌弃。”
若梅也笑嘻嘻的,显然很乐意看到这一切。
田恬冷哼一声:“今晚把他衣裤弄脏了,看他明儿个嫌不嫌弃。”
半个时辰后,田恬穿着明黄色的亵衣亵裤回到寝殿,莫聪没有先歇息,坐在床边看书,显然是在等她。
“陛下,夜里看书伤眼睛,咱们还是先歇息吧。”田恬盈盈一笑。
莫聪嗯了一声,随意放下书,示意她上床。
这种时候,田恬也不扭捏了,脱掉鞋子:“陛下,您睡床里侧去吧。”
莫聪自然而然躺在床外侧:“朕睡外面。”
之前两人睡过一晚,就是这样睡的。
田恬道:“这样于理不合。”一直都是男子睡床里侧,女子睡床外侧,这样便于女子晚上起床给男子端茶倒水。
“没什么合不合的,这里就咱们两个,没有那么多规矩。”莫聪双眸凝望着她,几年不见,以前率性洒脱,敢把天捅一个窟窿的公主再也不见了,如今只剩下小心翼翼和委屈求全。
英王登基的这几年,她到底受了多少委屈,才让她变成了这样。
“以后在我跟前,只管做你自己便好。”莫聪有些心疼她。
田恬闻言,心中不由一软,原来他都看在眼里,懂得她的处境艰难。
“好。”田恬笑笑,径直爬到床里侧躺下。
床帐内香味弥漫,丝丝缕缕窜进莫聪的鼻尖,撩拔的他心神意乱。
这个女人,只要躺在他的身旁,就让他生起无穷欲/望。
安静的寝殿,烛火昏黄,她能看清楚男人的俊脸,以及他快速起伏的胸膛和急喘的粗气,心里不由生起紧张。
莫聪实在忍不住,一把把人搂入怀中,温香软玉依偎胸膛。
田恬吓的够呛,忍不住小声惊呼:“陛下,不可。”
莫聪气喘吁吁,擦了擦脸上的汗,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你别乱动,朕只是搂一会儿,不动你。”
田恬不敢在说话,只能任由他搂着。
莫聪也说话算话,并没有动她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睡了一晚上,田恬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直到旁边男人起身去早朝,她被李公公一道惊呼声吵醒。
莫聪立马呵斥他:“没看到皇后在歇息,你大呼小叫作甚?”
李公公委屈的不行:“陛下,您衣裤上有血迹。”
田恬迷迷糊糊醒来,刚好听到这么一句,视线朝着声源看过去,果不其然,莫聪的明黄色龙纹亵衣亵裤上确有不少血迹。
田恬小脸腾的就红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莫聪身上的那些血迹都是她干的。
昨晚两人抱的太紧了,离的太近了,这才弄到莫聪的身上。
莫聪转头见她醒了,又见她尴尬,安慰道:“没事,朕换一身即可,你安心睡。”
田恬都醒了,哪里敢继续睡,按理说她现在应该起身伺候莫聪穿衣的,但她又怕自己身上肯定更多,一时间不敢动弹。
“多谢陛下体恤。”田恬小脸红扑扑的。
李公公也瞬间明白什么,心中担忧放下,连忙去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为陛下换上。
凤藻宫有不少皇上的衣服,便于随时有的穿。
莫聪收拾好去上早朝,乌泱泱的一群人离开,田恬才赶紧起床。
若春若梅连忙换了床单被褥。
田恬又去清洗了屁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这才继续躺下。
莫聪知道文瑶昨晚睡得很晚,早朝后也没去凤藻宫用早膳,简单在御书房用一些,便开始批阅奏折。
当他看到太医院送来的医案,翻到五日前凤藻宫抓了调理月事的药,他担心文瑶的身子,立刻宣了太医到御书房问话。
太医如实说了调理月事的功效,莫聪却抓住了话里的重点:“这药吃下去,就能让月事提前来?”
太医点头:“确有这样的功效,不过微臣听凤藻宫的宫女说,是皇后娘娘想要调理好身子,争取早日怀上龙种。”
“你先下去吧。”莫聪太了解文瑶的性子了,她哪里是想要早怀孕,分明就是知道他要回来了,身上有了月事,他就不能碰她!
莫聪感觉有种巨大的耻辱,他给了她一年时间,没成想她还是不知足,竟然用这种手段阻止侍寝。
她果然没有忘记张枫,如今这般,可不就是在为张枫守身如玉。
越想越生气,莫聪连着两日都没有去凤藻宫。
田恬问起时,莫聪只以国事繁重为由,让李公公代为转达,连她的面都懒得见。
田恬一头雾水,刚回来那天两人还好好的,他们还互相说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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