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羞的面色通红,低着头不敢再看。
隐隐绰绰间,那王员外好似成了夹心饼干。
冯清九曲十三转的词都带着颤音。
王员外道:“今日唱曲的倒是不错,骚里骚气的,好听,增添兴致。”
冯清强制平复心绪,继续唱着。
他也不知道唱了几首,王员外他们没停,他就不停。
良久,王员外歇息,冯清才得了吩咐可以出去。
“避火图果然诚不欺我,两个公子着实不一般,今日唱曲的也不错,重赏。”
冯清得了五两银子赏赐,几乎是飘着去后台的。
此时已经是四更天,后台还有公子没去歇息,见他嘴皮都干裂了,连忙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快喝了。”
冯清道谢,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他宝贝似的把五两银子放进怀里,这钱是要留着给妻主治眼睛的。
风雪院的青楼老倌比较大方,公子们挣的银子,他会拿六成,若是小费赏赐,他不会要,等于是给公子们的甜头,让他们有力气可着劲伺候金主。
武安大将军身份尊贵,按理说也会给赏赐的,只是最后他说话让大将军不高兴了,所以没有赏赐,不过他唱一曲就有二两银子,刨除青楼老倌的六成,他还有几百文,唱的多了,一个月也有不菲的收入。
冯清在后台歇息到五更天,天色一亮,他就迫切回家了。
先是去早市买些新鲜的猪肉和蔬果,五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这才快步回家。
田恬睡眠浅,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她就知道是冯清回来了。
“清郎。”田恬喊了一声。
冯清连忙端了肉包子进屋:“妻主,您今儿这么早就醒了,正好,奴家给您买了肉包子,您趁热吃。”
田恬当即听出了他声音不对。
“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着了风寒?”
冯清摇头:“没有,昨夜奴家碰上另一个更夫,两人投缘,聊了一晚上,声音聊哑了。”
田恬怎么可能信,这男人八成是多接了活,把嗓子给唱哑的。
“等会多喝些热水,实在不行,去医馆拿两副药喝了。”
冯清感动:“妻主,奴家没事的,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拿了一个包子递她手里:“妻主,您吃包子。”
田恬点头,又道:“你也吃。”
冯清喜欢妻主对他好的感觉,乖巧拿了一个吃起来。
一顿早饭,两人吃的很开心。
饭罢,冯清又去外面洗衣裳,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这才洗漱好上床歇息。
田恬直接就把他抱到怀里,默默运转龙诀。
“还疼吗?”
冯清小脸发烫:“若是妻主想要奴家伺候,奴家可以的。”
田恬哭笑不得:“今儿好好歇息,明个儿让你伺候。”
田恬确实忍不住,今儿暂且素一日,但明日怎么也要吃肉的。
尝到了肉味的人,绝对不能接受能看不能吃。
田恬可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
冯清感动不已,主动凑到妻主跟前,在她脸颊印下一吻。
田恬宠溺的拍了拍他的发顶:“快睡吧。”
冯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田恬运转龙诀,一直呵护着他。
翌日,冯清月事来了,他垮着一张脸,都快哭了。
田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紧张的不行:“清郎,怎么了?”
冯清小声道歉:“妻主,奴家对不住您,原本今日要伺候您的,结果来了月事,奴家也不知道月事怎么就提前了几日。”
这么点小事,让他这么为难,也真是难为他了。
“没事,不着急。”
嘴上大方的很,心里为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泪。
“那不成,奴家绝不会委屈了妻主。”
于是乎,田恬就被这个青楼出来的小倌给伺候美了。
作者有话说:
晚安,么么哒。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