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点明:“就是上次在渝州的事情”
“我是最近太忙,马上年节了,要做的事情很多,这才没有过来看你。”徐慕脸不红气不喘。
田恬也是借坡下驴的主,既然徐慕都这样说了,此事也就过去了。不过去不行,她现在有求于他,不敢使小性子。
“好吧,那是我误会相公了。”田恬笑颜如花。
徐慕帮田恬洗好脸,仔细看了一遍:“眼睛还是有些肿,如果明日还未消肿,立刻让管家请个大夫过来诊治。”
“好。”田恬乖巧点头。
田恬炒的菜最终还是没有上桌,两人坐在桌前,徐慕见田恬食不下咽,连续给她夹了好几筷子菜。
“夫人,你今晚怎么不吃?”
“相公,我吃不下。”田恬直接把今天在外面见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徐慕也没有什么胃口,放下筷子认真听她讲。
“相公,那些流民真的太可怜了,我想帮帮他们。”
“你想怎么帮?”徐慕直接问。
田恬视线落在没怎么动筷子的饭桌上:“相公,咱们每次的饭菜都没有吃完过,我想着咱们能不能节衣缩食,每顿饭只要两三个菜,能吃饱就成。
那些省下来的银子,咱们去接济那些流民好不好?
流民都是大灾之年造成的,只要他们挨过去这个冬天,等到开春能继续务农之后,灾情也就迎刃而解了,届时”
“好。”徐慕痛快开口。
田恬愣住了:“相公,你刚才说好?”
徐慕点头嗯了一声。
田恬傻了,这这也太顺利了,顺利的让她觉得不真实。徐慕可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大贪官啊,他竟然想也不想掏钱出来救济灾民,这实在不符合常理。
她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没说呢。
徐慕见夫人呆头呆脑的模样,只觉得她异常可爱,不由失笑:“听见我说好,夫人好像很失望?”
田恬连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相公心有大善,妾身深深触动并为之折服。”
徐慕摇头失笑,他虽然在县衙,但她的行踪他一清二楚,小妻子是个心善之人,他一直都知道。
今天折腾这么一大圈,不过是为了讨他欢心,让他松口,既然如此,他答应她又如何,左右不过是口腹之欲,他该吃的该喝的,全都享受过了,也不在乎那些。小妻子都能放下身段讨他欢心,他拿一些不足挂齿的东西讨她欢心又何妨!
田恬已经乐的找不着北了,现在看徐慕,只觉得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哪哪都极为顺眼。
田恬直接倾身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
“相公,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这话田恬是出自真心地,流民有救了,她脖子上的脑袋也稳了许多。
馨香娇软的身子埔一入怀,徐慕整个人僵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妻子竟这般大胆热情,让他大脑瞬间空白,手不由自主的环住她的腰身,让她坐在他腿上。
田恬猛然醒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张小脸羞的娇艳欲滴,连忙从他怀里出来,双手无措的交织着,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那个相公,我去看账本了。”田恬说完便要走。
徐慕对于刚才那个拥/抱有些心猿意马,及时叫住她,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磁性:“这么晚了,你去看什么账本?明日再看不行吗?”
田恬摇头:“不行,我今晚要把缩食的银子核算出来,明日赶紧捐出去,现在流民十分艰难,我若动作快一分,也许能多救一条命。”
徐慕听她说的十分郑重,没有再挽留,任由她去了。
田恬顶着个猴屁股去了书房,香兰见夫人从饭厅出来,忍不住问:“夫人,您这是?”
田恬直接道:“我去书房核算账本。”
香兰一个头比两个大:“夫人,这事儿大人知道吗?”
“知道,我和他说了。”田恬依旧快步往书房走。
“夫人,您这般丢下大人独自离开,会不会不合适?”香兰边跟上她的步伐,边忍不住提醒,为人妇者,当以夫为天,夫人这般做派,实在是犯了大忌。
田恬之前一直心系流民,还未曾想到这一块,现下被香兰一说,立即回过味来,确实,她就这般走了,会不会太过了一些,就像男的拔枪无情是一个道理
越想越离谱,田恬使劲摇了摇头,小脸更红了。
“香兰啊,你去跟大人说一声,等我看完账本再向他赔罪。”总要有个态度,至少让人家心里好受些,以后求人办事,不会那么困难。
香兰愁死了,但为了夫人以后的幸福,也只好豁出去了。
田恬进了书房之后,一待就待到了深更半夜,途中谁人劝她休息,她完全不听。不是她不想休息,而是她不敢休息,她看账本速度越快,流民才会在最短时间内得到救助。
累是累的不轻,但效果是喜人的,田恬的缩食计划不仅针对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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