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坐在上首处,微微挥手,让她们起来。
田恬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茶,强撑精神和一众美人说话。
田恬发现今天众美人看她的眼神怪异,就连刘夫人也带了幸灾乐祸之色。
田恬不解,但也不多问,随意说了几句,就让她们散了,并告诉她们,以后请安见礼,变成五日一回。
每日都请安,她们不烦,她也烦的很,本来也没什么事,有什么好见的,浪费她睡觉时间。
回到千岁殿,田恬忍不住问秋菊:“今日美人们看我眼神有异,可有什么缘由?”
秋菊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说:“回夫人,这事儿可能和昨晚九千岁叫水一事有关。”
田恬心里猜到个大概:“你继续说。”
“九千岁平日里从未叫水,昨夜突然叫水,很可能是”秋菊视线落在田恬身上,暗示明显。
简而言之就是九千岁一个太监,宠幸了她。他没有正常男子的物件,却对她做出那等事情,这在女子看来,是十分侮辱的。
就连秋菊自己,也接受不了伺候一个太监。
田恬无语,没想到高宫这么多人八卦这些,难怪昨晚秋菊伺候自己沐浴,会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田恬心底冷笑,她们笑就笑吧,她们永远不懂高衡有多魁梧雄壮,永远不明白那种塞过神仙的滋味。
虽然她很难受,但她也很享用。
高衡长的好,会武功,那方面简直乃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田恬觉得自己捡到宝。
高衡下午就回来了,田恬那时候正在睡午觉,高衡急不可耐遣散众人,和衣挨着小美人躺下。
今日宫中政务繁多,高衡原本要忙到晚上才能回来,可他实在想念小美人,一刻也不想在宫内待着,紧赶慢赶回来了。
田恬是被蹭来蹭去吵醒的,就好像是有一条狗在她脸上蹭,她想不醒都很难。
睁开双眸,高衡顶着一张厚重的脂粉脸正看着她。
饶是田恬已经习惯了高衡的脂粉脸,乍一看,还是被丑到了。
屋内天光大亮,田恬又看了看窗外,日头正好:“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高衡双眸直勾勾盯着她,火热至极,已经说明一切。
田恬瞬间秒懂,小脸发烫:“这还是白天,你规矩些。”
“就一回,太想你。”那种滋味让人沉迷上瘾,他原本刚回来,并没有多余的想法,可刚躺在她旁边,闻着她身上若隐若无传来的香味,他就受不住。
“不行。”
“行,我会让你满意的。”高衡说着软话。
田恬耐不住他的哄,退一步:“那你去把你的脸洗了。”
“就这么嫌弃?”高衡笑着,他脸上涂了脂粉,笑容看起来阴沉沉的。
田恬瞪了他一眼:“看着不适应,你快去洗。”
高衡直接让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煞有介事道:“等下还要去书房看奏折,洗了之后还要重新妆扮,费事,这样你看不到,正好。”
田恬正欲说话,高衡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田恬软软的趴在拔步床上,高衡一脸神清气爽出去叫水,他亲自帮她收拾。
高衡去书房批阅奏折。
田恬躺在拔步床上,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辰。
秋菊喊田恬用膳,趁着高衡不在,小声询问:“夫人,九千岁可有为难您?”
田恬睡醒之后,一脸春情,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妩媚之态。
“你说什么?”田恬不解。
秋菊语重心长:“夫人,九千岁宠您是好事,但若长此以往下去,您必将身子受损,不若您在九千岁跟前建议建议,让他雨露均沾。”
九千岁变了,不是以前的九千岁,他现在会用变态的法子,让夫人伺候他,不像是之前兴致来了,只看看舞蹈。
她舍不得夫人一直这样,还不如让其他美人轮番侍寝,这样大家都受罪,总比夫人一人强。
今天下午,九千岁急匆匆回来,驱散众人,不就是为了让夫人侍寝,她全部看在眼里,对人美心善的夫人很是心疼。
田恬哭笑不得,但又不知道该怎样解释,罢了,不解释了。
“这事儿我自有主张,你不用担心,九千岁不是你想的那样。”
秋菊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也许夫人只是强撑着要面子,她不能戳破。
用过晚膳,高衡早早沐浴洗漱好,坐在小榻上看书,实则是在等田恬。
田恬沐浴完回去,迎上高衡火热视线,她连忙摇头。
不行,她已经受不住了。
才刚刚承欢一天而已,哪里经受的住如此频繁的索要。
“今晚歇息。”田恬爬到床里侧躺下,翻身一个背对着他。
高衡合上书籍,也走过去挨着她躺下。
“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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