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勤政轩内,有文武官员跟阿彩差不多的想法。
他们目瞪口呆看着纪忱江,甚至连原本要禀报的事情都忘记了,浑然不知自己今日到底干嘛来了。
纪忱江见底下都是一副没出息的样儿,斜靠在王座上睨下去,语气自然而冷淡,“活似你们没被家里夫人收拾过一样,一个个别跟见了鬼似的,说出去丢本王的人,赶紧的,有事儿就说,没事儿就滚,年根子底下,别给本王添晦气。”
众人:“……”很好,还是他们熟悉的定江王,没见鬼,还那么毒舌又暴躁。
祈太尉眼神复杂看着纪忱江的脸,好一会儿长吁出一口气,转头看了王府丞一眼。
眼神中有释然,有反省,也有恍然大悟,还有同病相怜的讥讽。
感情,绫罗夫人和他家里那母老虎也没什么区别,所以王府丞昨天有什么脸得意?
不过祈太尉也想明白了,在家他想过安生日子,都只能听老妻的。
王上又怎能算得上是色令智昏?不过是跟寻常人家的夫妻一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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