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春雷缓缓点头:“你这真不像二十岁啊,现在思想大碰撞,说什么的都有,你倒是非常坚定。”
散文学家,剧作家震惊了。
坂井也跟着又唱又跳,上车就累得在后排打盹,李佶却伸长耳朵挤在前排座椅间倾听,在她眼里穆春雷都是多大的首长了。
荆小强却能让对方震惊:“你这个提法,我要好好捋一下!”
荆小强也是有感而发:“这里面有个规律,凡是从经济落后地区考出来的留学生,更容易选择出国生活,因为反差太大,内心对家乡绝望了,相反沿海经济……相对好点地区的留学生更容易回来,一来没有被蒙得厉害,二来这些地区做事也讲究些,能够看到希望,不能光给人喊口号,然后割韭菜薅羊毛做牛做马,我特别反感宣传那些为了国家顾不上小家的特例,要让每个人活得有尊严有幸福感,才是人心所向。”
实际上这个年代,也的确是各种思潮激烈碰撞的时候。
穆春雷对荆小强这种从国外看了很多,反过来思索的角度很新鲜。
他也多次出国考察访问,但显然没荆小强接地气。
第二天走在庞贝古城,都反思自己以前的旅行方式,无论国内国外都是给套起来安排想给他看什么,不能全面的感受。
荆小强确实接地气,李佶悄悄牵住他的衣服后摆,支着小耳朵无论说什么都认真听,还低头想,就发现地上每隔一段就有雕刻的小钢炮图案,居然笑出声。
坂井得了潘云燕叮嘱,负责拍照,更轻松雀跃,但顺着小姑娘指的一看就脸红:“没什么没什么……”
老穆也看到,他就满是考究:“这也是他们的风俗,崇尚这个?好像没听说古罗马有这种崇拜体系。”
荆小强忍笑:“您注意炮口有方向,指的都是妓院在哪里。”
哦,文学家和小文艺兵都恍然,只有社恐妹子脸红好久都不散。
老穆哈哈哈:“你这老师教得够全面啊,什么时候能安排见上面?”
荆小强只好硬着头皮带着去那不勒斯歌剧院,反正大家都不懂意呆利语,无论遇上谁两边中间忽悠下就成了呗。
当然,这间那不勒斯圣克洛歌剧院就是胡德尔松从小学习成长的地方,可这货比荆小强小了十岁!
这时候还是小学生吧。
在荆小强脑海里非常熟悉这家歌剧院,胡德尔松一直在这里呆了十多年,然后去薪乡发展,却始终未能被大都会歌剧院接纳。
最后不得不落魄在百老汇的三流小剧院里。
所以娴熟到连规避意呆利最让人谈之色变的ztl(交通限制区域)都让自己心惊。
跟回家似的:“整个欧洲意呆利的交通停车是独一份儿,因为二战没咋被破坏,古迹建筑又多,每座城市内都有受到保护的区域,所以他们到处都有限制区域,自驾车一定要注意看清楚指示牌,不然挺肥、罚款都很高。”
其实就有点像后来国内的车牌分区限行。
一直自诩为天才中天才的老穆已经蒙圈儿:“我还是跟着导游吧,要做到你这样熟悉,估计已经交了不少学费!”
真就是一片古城区,顺着几百年的石板路,从侧面走近那座壮丽宏伟的白色石材建筑,荆小强的确感觉到内心有种难以抑制的悸动。
这是他在大都会歌剧院从未有过的感受。
也许那些年他为了泡妞去大都会歌剧院太多回,已经没啥新鲜感。
来这里纯粹是为着胡德尔松的本能驱动吧,还伸手摸了摸建筑角落一个不起眼的雕塑:“两百……五十多年历史了,1735年那会儿我们国内是什么?”
老穆熟悉:“乾隆,乾隆1736年登基,这个剧院我听说过,好像很有地位?”
荆小强点点头:“全欧洲历史最悠久,迄今为止还在正常运转的唯一古剧院,维琴察那边有个十六世纪的剧场还在用,但最多等于我们学院那个实验剧场,跟这种顶级剧院没法比,这是意呆利音乐艺术的荣耀,也是西方歌剧历史的见证。”
老穆满意:“活化石了等于是,你的老师在吗?”
荆小强心想您就不能看看风景就走吗,胡德尔松那小屁孩儿还指不定在哪呢。
可这也没法解释,老穆明显是对培养出他这样的天才感到很佩服,一定要来拜见下,甚至可能对荆小强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师很有探究欲。
只好勉强带着从侧门走,门房自然挡住:“游客请走正面的购票参观通道……”
荆小强硬头皮用意呆利语:“我们是来拜访浦契尼斯先生的。”
这是胡德尔松的恩师,可以当工具人。
门房狐疑的翻看下面前本子:“没有预约亚洲来的什么访客吧?”
荆小强只好咬咬牙报上自己的名字:“罗伯特,我是从中国来的罗伯特·kg,最近在欧洲……”
门房已经哦哦哦……表情凌乱:“刚刚听说你拒绝了汉斯歌剧院的演出安排,啊,对,对,您请,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