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武听得蹙眉,他忍不住说,“可是照资料显示,您的孩子似乎和陈欣一般大。”
那位张先生闻言,有些尴尬地摸了下鼻尖,强调道:“所以我刚才不是说我能接受这事儿吗?主要是我爸妈不肯。”
蒋择不动声色地听着,企图装出一副信了的样子,可惜对方这话音才将将落下,他身后的主卧里就走出来了一个看起来至多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
一个不仅穿着休闲的家居服,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奶娃娃的女人。
于是蒋择懂了,刘学武也懂了。
那位张先生也因此面上有些挂不住地岔开了话题,直问蒋择他们的具体来意。
“两位警官,是李彤那儿出了什么事吗?”他装作关切地问。
推细边黑框眼镜的样子则让蒋择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周一身上的斯文和勾人或许和他戴着的那副金边眼镜没什么关系。
因为气质这东西啊,是人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的。
蒋择思及此,也不再拐弯抹角地阐明了李彤在昨天午间被人杀了的事。
他看着对方骤然变得骇然的脸色,毫不留情面地继续道:“所以可能得麻烦您提供一下您昨天中午十二点到一点之间的不在场证明。”
那位听着,磕磕绊绊地复述了一下自己昨天中午那个时段做的事。
“昨天十二点半之前,我作为部门经理地就坐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听部门里的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汇报了自己这个季度的总结工作。”
“之后我去楼下餐厅取了自己提前预定的午餐,接着又拐去了边上的咖啡馆买了杯咖啡,再然后我就回到公司了。”
那人边说边偷瞄着蒋择的脸色。
说完了之后还生怕蒋择不信地补充:“我和她都是陈年往事了。别的不提,你就看我这孩子都一岁多了的情况,我怎么可能近期跟她还有联系。”
蒋择持保留意见地没有多问,点到为止地表示自己会去核验对方的证词的。
而除了这人之外,嫌疑人之列还有一个姓谢的男人。
那人对于自己和李彤一拍两散的理由倒是说得十分坦然。
是时闲赋在家的他就懒散地斜躺在沙发上。眼看着蒋择他们进来了都没有半点要坐起来的意思地回答:“我嘛,对于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的事还是有数的。工作不固定的老光棍一个,所以就算李彤她结过婚,生过孩子,我也都勉强都能接受。”
只是他说到这儿,话锋一转道:“但我也不是个傻子。她女儿才十二岁,读完初中、高中的还得读大学,保不齐还得上个研究生的,日后甚至还能给她准备嫁妆。说实话,我可没那个闲钱。”
“所以我就跟她说啊,要么你把孩子给他爸,然后你一个人嫁过来,要么咱们这事就再说。”
“然后呢?”蒋择追问。
“然后?”那人像自嘲又像是嘲笑李彤的坚持地笑了一声,“然后警官你也看到了,我到现在还打着光棍呢。”
他说:“她不愿意丢了孩子,我也不愿意替别人养孩子地捡这么个拖油瓶回家,所以打那之后也就和她很少联系了。”
这人的不在场证明也简单且易取证。
因为他前几天刚结束了自己在老板家做糊水泥活儿的工作,昨天中午都集中地在对方那儿领工资来着。
现场大概还有十几号工友能给他证明。
最后那位则是李彤在和陈强离a href="https:/tags_nan/hunhouwenhtl" tart="_bnk"婚后最先交往过的对象。只不过当时两个人的工作都不太稳定,所以觉得彼此不太合适地分开了。
但是两人在分开之后却依旧有所联系。
“不管李彤再怎么要强,她终究也只是个女人家家的,总归还是需要有一个可以倾听她的出口的。而且她当时不仅工作忙,小孩儿还总生病,就少不了会有叫我去医院帮忙照看一下孩子的时候。”那人说。
“那么请问您最后一次见李彤女士是什么时候?”蒋择问。
那人几乎没怎么停顿地回答:“几周前吧。我去学区那块儿办事,就顺路去看看她们。”
蒋择了然地点头,记录下这点的同时继续问:“这么说来,你们两个人之间其实没什么矛盾咯?甚至是互帮互助的关系。”
那人点头,主动回答说:“我现在的爱人还是李彤给我介绍的呢。这一转眼,我们俩十周年的结婚纪念日都过完了。”
蒋择闻言,抬眼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婚纱照。
他看了看相框里的人,又看了看眼前人,语气不定地说:“我倒是第一次见到给前任介绍对象的。怪不得你们都说她善良。”
那人听着,忍不住地叹气,“可是善良又有什么用呢,生活照样不会多善待她一点。”
蒋择没接话,只继续道:“最后一个问题,请问昨天中午十二点到一点您在哪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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