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作敢为的她也必须被家庭束缚着、拉扯着,被迫露出脆弱的神情。她狠下心,她逼你继承她梦想的原因只有一个,萧戚。
她对上萧戚的眼睛,近乎冷酷地说:比起你的梦想,她的梦想更重要。换句话说,她爱自己胜过你。
萧戚的胸口起伏几下,躲避般转身,却被她抓住。
别自欺欺人了,萧戚。一遇到她你就做不了你自己,承认陆泉猛然看见她眼底流露出的恳求,不由放软了语气:她的爱没什么了不起的,她不爱你,你也不用爱她。你根本不欠她什么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的。萧戚回握住她的手,只是低声重复着。
陆泉也不逼她,拉着她走到走廊长椅上坐下,恰好在两个圆灯的中间,亮度刚刚好能看清对方的脸。
她忽然久违地想起陆燃。如果记忆是有开始的,那么她混沌记忆的开端就是陆燃。不论别人怎么说她,自己却像得了斯德哥尔摩一样,记忆的情感总是在默默告诉她,不是的,她不是那样的。
萧戚是不是也是这样呢?她们的回忆和过去总是让她拒绝承认母亲的自私。
我有时候也会想,为什么我会和你交朋友呢?陆泉默默地听她讲下去,也许是因为你的理智坚强,也许我只是想找一个倾诉对象,又或许、又或许只是想从你身上找到优越感。萧戚的声音越说越低,不太敢看她。
陆泉轻巧地接过她的话,坦然道:也许是三者都有,或者更多。感情本来就复杂,没必要把每丝每毫都辨析清楚。你想和我交朋友,开心的是我。我因为有你,在这个学校才不孤单的。
闻言,萧戚好似害羞般低笑起来:大晚上,两个女的在这怪肉麻的。
那也是你先开的头。
不过我的道歉是真的,你一个人在林家又哪有什么自由可言呢,我不该那么说的。氛围正好,平时不好意思说的话也自然而然流出。
冻结了你的卡就让你的觉悟突飞猛进,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皮痒哦。
陆泉耸耸肩: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随便被人欺负的。
也是,有林松潜在嘛毕竟。
陆泉掩饰地笑起来,我和他的事乱着呢,你就别管了。
好的好的,知道啦。你就在这坐着,不去跳舞吗。
说实话,老和他跳,有点腻了。
那就和其他人跳,我大力支持。
是么,大概是她的鼓励,掩藏在心底的反叛翻涌上来,再加上林松潜的温和态度也麻痹了她的谨慎。
那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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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戚和陆泉是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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