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第二天没有离开,大清早的与她缠绵,在那紧闭的牢笼里,两人在被窝里热吻。
温华压着她,呼出的热气缠绕浓烈的情欲,挺立的性器在她滑溜的小穴口前不断戳弄。
吻顺着她的唇、脸颊一路往下延伸,下巴处掠过肌肤时传来刺人的触感。
方晚肩膀缩了缩:“长胡子了。”
温华则抓住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下体,庞大灼热的物体硬的像一根棍子。
“你给我刮行吗?”温华幽深的眼眸看着她,漆黑的眼珠浓聚一片水亮的墨色。
他的眼睛漂亮得令人炫目,流畅完美的眼型,眼尾上翘,当他看向你时,荡漾的笑意总是充满暧昧的误会。
方晚手指往上走,拨弄他的鸡窝头,反问:“在这里刮吗?”
于是温华抱着她走上楼梯。
盘旋如龙的楼梯幽暗深密,当到达平地时仍然还在地下,这里像一座巨大的地下城堡,长长的走廊上覆盖一层暗红色刺金绣的地毯,两侧是排列整齐的房间。
当路过一间房时,温华脚步顿了顿,转身打开了门,里面漆黑一片。
方晚搂住他的脖颈,空气中没有任何异味,温华摸索着灯打开,当灯突然亮起时,水柱型的展示箱高顶天花板,绿色的灯光从水箱底部亮起,映照出里面一颗残破不堪的头颅。
十数颗头颅在诡异的灯光下一齐显现,吓得方晚呼吸一顿,脑袋一片空白,下一秒就放声尖叫起来,手脚慌乱无措,闭上眼睛紧紧贴在温华的身上。
“笨蛋,那是假的。”温华安抚怀里颤抖的小猫,“我仿照着丧尸电影的头用石膏和可行性钢架做的,还可以动哦,你要不要看?”
“不要!不要!出去!我们出去!”方晚牢牢地抱住他,那一闪而过的恐怖冲击力让她无法回神,隆隆隆的心跳声如同擂鼓。
温华笑着抱她出去,最后他们从一楼的书房里出来,温华带她去卫生间洗漱干净才把她放到沙发上。
坐在柔软的杏色沙发上,方晚又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正厅很空旷,跟卧室的华丽风格不同,半边扇形的结构,大厅是极简的风格,颜色单调偏淡纯色系,弯绕的悬空楼梯直上二楼,笔直的长廊只有三间房,再上三楼的阁楼。
温华在开放式的厨房内动手,把小米椒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眼瞥向方晚,她单腿跳着,扶住沙发背往前,短暂的距离对于她来说是漫长的征途。
她一把拉开窗帘,朝阳升起,圆润的轮廓半挂山头,绯色云彩在天际蔓延开来,河水上金光泛滥,当它们步入整个大厅时,瑰丽的色彩为冰冷的房间增添暖色调。
“温华,我可以去外面看看吗?”方晚转头看向他。
她那双清透眸子都焕发着生气的色彩,美丽的侧颜被描绘上一层朝霞绮丽。
温华看着,又是那熟悉的心跳声充斥胸膛,他点了点头:“去吧,等会吃早饭的时候喊你。”
方晚立马一蹦一跳地往大门处去,而温华则继续准备早餐。
他把胡萝卜切成丁,又从冰箱里拿了鸡蛋出来搅拌,起锅放油。
在英国当交换生的时候,第一年就是文化冲击加租房子的难题,家里不会大手笔地给他钱,不然就不叫体验生活了。
温华还记得刚去英国不久就发生一件好笑的事,白天出门去超市,路过一条近道小街,跟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小孩子撞到后到家才发现手机被偷,而刚买新手机没多久,晚上出门手机又被抢。
姥爷在电话里知道这件事后笑得合不拢嘴,说专门给你从以色列请来的教官教你的东西都忘得一干二净。
温华哪敢啊,枪顶在他额头上啊。
于是他在国外学到一条铁的定律:如果有人持枪抢劫,你就把东西都给他,那么他大概率不会开枪。至于后面的事先保住命再说。
英国这个号称美食荒漠的地方,温华实在无法适应他们的饮食文化,于是就这么学会了自己做菜。
那是一段很好笑又很欲哭无泪的日子,比起许绩夏他们出国开豪车租着单身公寓天天晚上参加party的人来说,他们当然不会懂十几岁的温华只认成绩才是永远第一位。
温华出去喊方晚进来吃早餐,打开门时,微凉的晨风吹来。
偌大的庭院里,郁郁葱葱的小草地上挂着珠露,悠长环绕庄园的河流缓缓流动,岸芷汀兰,青竹倾斜垂挂,水声清朗。
目之所及,方晚坐在秋千上晃悠着,身披一层艳丽的霞衣,风拂过她的长发和裙摆,小腿线条在波浪翻滚的裙摆之下美得惊心动魄。
她在笑,目光悠远,望着远处的高栏之外,正门上刻画着这座庄园的名字——铜雀台。
而她只是看着外面,外面的山、外面的水、外面的云雾缭绕,又被吹向四方。
温华看着这样的她看了很久,而她也回过头看他,继续晃悠了会秋千,随即乖巧地起身,没有穿鞋的脚丫子在草地上踩,像个刚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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