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楼也太奇怪了。
事实证明,不管是上楼或者外面都很奇怪。
周溯把她堵在无人的角落里,宽大的掌心捏着她的后颈肉,像在掂量从哪里下口。
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生怕他一口咬下来。
“躲一上午了。”他垂眼看她,睫毛上覆着水汽,让深黑色的瞳孔增添了一丝可怜的意味,“想躲我多久?”
曲榛被他这一招打了个措手不及,杏眸睁圆,看着面前扮可怜的男人,居然不亲不粘人,玩起装可怜了。
“没躲你。”她没什么气势地解释。
周溯很轻地笑了一下,指腹刮过她的耳垂和脸颊,“没躲我?藏这么严实,戴口罩耳朵疼不疼?那是我的耳朵。”
曲榛:“……”
明明长在她身上,怎么就变成你的耳朵了。
“就戴了一会儿。”曲榛怕一会儿哄不好他,小声解释,“是想让你专心开练习赛,中午就想告诉你的。”
她补充道:“想和你一起吃饭。”
周溯靠过来,很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耳朵,赛后的热气扑到曲榛身上,让她也微微出了汗。
他低声问:“来车队工作是答应求婚的意思吗?”
曲榛:“……”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啊,还能绕到这里来。
曲榛推开人,瞪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求婚了?吃早饭的时候问一句就算求婚了吗?”
周溯顿住:“不算吗?”
“你自己去结吧!”
“……”
曲榛气鼓鼓地走了,留下周溯一个人在角落发呆。她中午也没和周溯一起吃饭,随便找了家餐厅解决午饭。
小顾在汉堡店找到曲榛的时候都快急出汗了,要了一瓶可乐,然后凑到她面前大倒苦水。
“榛姐,你怎么不接电话?”
“嗯?好像没带出来。”曲榛摸摸口袋,忍不住道,“被周溯气死了,一时间忘记带了。”
“我哥也到处找你人呢,看模样又犯错了。”
“哼,他犯的错多了去了。”
小顾哈哈大笑,先和周溯说了一声找到了,然后兴致勃勃地打听起八卦来,回去可以嘲笑周溯。
周溯收到小顾的短信,没急着去找曲榛,他找了个冰桶冷静了几分钟,找了处阴凉地出神。
陈豫昊过来的时候就见周溯浑身湿漉漉地坐在地上。
他吓了一跳,拿浴巾把周溯包住,斟酌地问:“怎么了?和曲榛吵架了吧?还以为你会开心。”
“昊哥。”周溯冷不丁道,“我求婚失败了。”
“哦那很正常,不就是求婚……???”陈豫昊差点儿惊掉下巴,“什么玩意儿?你什么时候求婚了?”
“在酒店吃早饭的时候。”
“周溯你几岁了?”
“?”
陈豫昊沉默许久,烦躁地揉乱头发,自暴自弃地在地上坐下,苦口婆心地问:“求婚的时候说什么了?交代家里的情况了吗?还有你的资产状况。准备花和戒指了吗?”
“都没有。”
“……”
周溯顿了顿:“见到她的第一天,我就把银行卡放她箱子里了。其他资产还没来得及评估,晚上我打电话去办。家里情况她知道,更仔细的回去再说。堂哥追女孩儿追不到的事要详细说吗?”
“……”
倒也不用。
陈豫昊听着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迟疑地问:“你把卡放她箱子里,她本人知道这件事吗?”
周溯:“?”
你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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