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吸着他,盼着他,紧紧咬着他。他又探入一指去抠,将小小的冰块顶到最里面,抠出一滩热泉水来。
在他眼里,这泉水仿佛也是红的。有酒味,有血腥味。
他边做着淫秽的动作,边用磁性的嗓音微喘着气,评价她,“坏姑娘有绝妙的下体。虽然还小,但这里,以后会配得上我。”
他的赞美声是侮辱,伍桐挺起了腰,身体弯出圆弧。在她快到高潮的那一刻,里面的指抽了出来。伍桐骤然瘫下身,手腕被镣铐口割出痕。
巨大的空虚只在这一瞬间代替攀顶的快感,将她淹没。
她的腿重得像铅,身体被折磨得再没半分力气。胸前的冰夹却不会融化,她再次沉沉坠入寒冬,冰冻像箭刺进她的敏感处。
“冷。”她又不可自持地落下泪来,“真的很冷。”
男人很快回来,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很快就不冷了。”
他似乎在吹气,像是小时候,大人哄她喝药,要把药先吹凉。
可当烫液灌进那脆弱的穴口,她才知道他不是什么大人,不是什么daddy。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酸雨汁:比格行为,请勿模仿(心痛)
周烨:宝比做事,你有意见?(厌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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