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你说呢,祁盛?”
听了这话,祁盛再也忍不了怒火了,他冷白脖子上暴起可怕的青筋,像一头粗鲁野蛮的凶兽,眉眼淬着阴阴沉沉的恶狠。
在余好猝不及防间,伸手紧拧她肩头上的衣服,一边扯着她往楼梯上走,一边口不择言:“卖给其他人?想被其他人操?你早就这样想了吧,余好?可这张被我插烂插松的骚逼,谁他妈买啊,嗯?你以为谁都像我一样,喜欢做慈善吗。”
“你说我想上你,说的没错,我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把你操死在床上!”
时隔好久,粗俗的话语、暴怒的表情、凶狠的动作……再一次重现在余好眼前。她脚步踉跄,彻底失了脸色,挣扎喊道:“你做什么?别发疯了行不行……”
祁盛从齿缝里溢出一句话来:“对你进行恶心的性折磨。”
“终于本性暴露了是吗?这才是真正的你啊,跟几年前那副恶心的样子一模一样。这些天来,在我面前装什么温和纯情,我看了都觉得可笑。”
“是啊,我在你心里一直都是这个样子,那我还装什么?”
男人眼睛发红,咬紧牙关,哼哼冷笑,“这个月老子给你钱了,还没操得满意呢……余好,希望待会你也能这样硬气。”
他改为捏着余好的手腕,扯着她一步步快速上楼,余好使劲全身力气扒紧楼梯扶手,不让他得逞:“你放开我!我把钱还你,我不卖你了行吗——滚,滚开!”
“不卖给我去卖给那些一条腿都迈进棺材里的老男人?你以为卖给他们就能轻松点吗,你知道这些大着啤酒肚的有钱老男人都是些什么德行?在情事上有着变态的嗜好,喜欢用鞭子抽女人,用刀柄捅骚逼……你是希望全身上下三个洞都被插满,还是希望每天躺床上被灌精液、尿液和不知名的液体?”
听了他的话,余好仿佛被抽走灵魂一样,面色如土,语无伦次:“我不要……我不卖了,不卖给你,不卖给他们,我不卖了,谁都不卖……”
“可你已经卖给我了。”祁盛继续道。
余好没掉眼泪,看着祁盛的眼睛,摇摇头道:“我把钱还你,之前那些钱以后我都会还你的,可以算利息的。我也不想要你的钱了,我不想再跟你上床了,我什么都不想管了……你放过我吧,祁盛。”
这是她压在心底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话,如今,在这个冷冷的冬日,在怒火燃烧的祁盛面前,终于一次性说出来了。
祁盛也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做、梦。”
他强硬地推余好进房,余好抗拒地推他的胸,扯着嗓子喊道:“走开!我不进去——啊!”
她快要落泪,红着眼尾,倔强又可怜,像是面临深深的悬崖一样,身体摇摇欲坠,她说:“你别逼我,祁盛。”
“你——”
“少爷!”
一道粗粝沧桑的嗓音陡然打断祁盛,杨婆婆站在楼梯口颤颤巍巍道:“好好明天还要上班呢。”
刹那,余好挣脱束缚,不顾祁盛的脸色,快速朝老人跑去。杨婆婆把她搂进怀里,温柔地拍拍她的背,安抚道:“别哭,好好。”
一瞬间,余好眼泪掉下来,她有点哽咽,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小声问:“婆婆,我想睡觉,可以吗?”
“当然可以。”杨婆婆仰视沉默不语的祁盛,深深地叹气,“少爷,别再犯错了……”
祁盛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指尖相互摩挲,他眸色逐渐黑成,看着背对着他的余好,喉结轻轻滚动,嘴唇上下嗫嚅,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又犯错了吗?祁盛无声地问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他对余好说:“明天请假去医院把环取出来。”
杨婆婆还不知道这件事,有些惊讶地看着余好:“好好你上环了?这个对身体不好呀,就听少爷的话把它取了吧。”
余好面部表情绷紧,她捏皱了杨婆婆的衣服,没回应祁盛的话,只是揽着老人肩膀的手带了些力道,迫使她转身行走。
杨婆婆侧着脸看余好泛红的眼尾,干涸的泪痕,咬破的嘴唇,又叹一口气,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
鼻翼间都是浓重消毒液的味道,余好睁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感受着腿间冰冷器具钻进她体内,忽的,泪如雨下。
“很疼吗?”医生安抚道,“再忍忍,快了。”
余好嘴唇紧抿,极力忍住不哭,但没有效果。干脆手背搭在眼皮上,任凭眼泪肆无忌惮地从眼眶里溢出来,沿着狭长的眼尾流进鬓发深处。
“好疼啊。”她这样对医生说。
ps:没有说老男人不好的意思,也对啤酒肚没意见,更对有着啤酒肚的有钱老男人没意见,一切都是为情节服务,大家随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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