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色愈发阴寒,下颏紧绷尖削,“若是让你以身诱之,有这个觉悟吗。”
“万小弦。”
——也许这三字也是谎言。
“江先生,我与您说过,以色伺人从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她的笑意变得微渺,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哦,原来还有另一种可能。
不是女儿,不是情人,也可能是兄妹。
江枭肄双手松散揣进口袋,沉默地望向皮质椅,那里仍有徐徐的风吹着。
窗外鸟啁啭鸣啾,顾意弦心里很烦躁,站了会儿小腿又开始酸痛,只能交替左右脚的重心消除疲乏,高跟戳在厚实地毯消了音。即使知道可能打不过他,不妨碍萌发想把他拎出来揍一顿的冲动,她按耐住暴力的想法,婉转道:“江先生——”
“成交。”他沉声打断。
死男人想一出是一出,她轻笑,“可我还得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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