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ht的赛事转播,顾弋柱的比赛结束后,她兴致乏乏回到房间睡了个午觉。
午间一点,尚娴弄了点不占胃空间蛋白质含量高的食物,随后开始进行今天的妆造。
佣人推衣架进房间拉开塑封袋,versace紫色高开叉长裙,金属面料缝合线缀满价值不菲的细钻珠宝,灯光下流光溢彩。
不得不承认江枭肄很大方且各方面手眼通天,不管原版或复刻,九十年代秀款能弄来不是钱的事。
顾意弦换上后尚娴以为这就足够惊艳,直到顾意弦上完整个妆容,尚娴失语,她感到词汇量匮乏,只能对清冷妖艳到极致暗含攻击性的美丽如此形容:“万小姐,我作为女人挪不开目光,要是您现在笑一笑,我大概会为您做任何事。”
被夸赞没有理由不开心,顾意弦朝她笑了笑,看到满意的反应后,淡淡地对妆造师说:“把头发挽起来,不要发胶。”
“会不会太”尚娴迟疑道,“暴露”“骚”等字眼不礼貌也不合适,因为顾意弦身上那条裙子背面开得非常大几乎到脊椎沟,她怕她会被议论或不怀好意的猜测。
顾意弦阖上睫,灰紫渐变与细微珠光在薄薄的眼皮晕染了一层珍珠贝壳的光泽。
她的神态自信从容,让人不由自主想认真倾听即将说出口的话,“不会,我很喜欢这条裙子也很喜欢自己的身材,以最完美的姿态去展现才对得起在百条衣裙中挑选它,对得起腰酸背疼的两小时,还有即使现在穿件比基尼去酒会,那也是我自己的事。”
“万小姐,我没别的意思。”
“没关系,但你要知道,”顾意弦抬眼看向尚娴,疏懒而高高在上地说:“花不可能因他人妄议就不去绽放,欣赏不了的人该反思自己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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