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要,我要开你那辆布加迪。”
“行,你想怎样就怎样,”他语气纵容,继续摩挲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地说:“只有一件事不可以,不要让我生气。”
顾意弦也不想看见顾檠,说好。
然而当她开着布加迪抵达ghg后,人自动上门了。
意外的是,顾檠一个人来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朱可那个大嘴巴漏出去的消息,她观察他的神色,判断为正常,迟疑之下试探地叫了声哥,见他没过激反应,开口问:“有什么事?”
顾檠没什么表情,面色仍旧苍白,“我有些话想与你说。”
他如此平和,她倒有些不自在,“行吧,那你快点,我还有别的事。”
两人一起上楼,进入私密包厢。
顾意弦与顾檠保持距离,坐在沙发另一边。
怕他发疯,她若有似无打量,整个人处于警惕戒备状态。但顾檠始终垂睫缄默,她想了想,“昨天抱歉,江枭肄情绪有点激动。”
他冷冷清清,目光虚无,迟钝地嗯了声。
完全捉摸不透,她开门见山,“哥你到底有什么事?”
顾檠站起来,顾意弦打不过他,紧张地问:“干什么?”
他在她面前停住,平静地说:“小弦,他可以办到的事我也可以。”
“什么?”她往后仰。
顾沭那番话让顾檠醒悟,礼义廉耻与顾意弦相比不重要。
他的视线在她脖颈的吻痕,手腕的绑痕逗留几秒,缓缓蹲下,双手撑在沙发,“你喜欢江枭肄没关系,我可以接受,我知道你喜欢玩,玩一个是玩,玩两个也是玩,”他停顿,“你不是喜欢刺激吗?手指,口,任何,我也能让你舒服。”
顾意弦被雷到,大脑直接宕机。
他轻轻执起她的手,低头想吻一吻。
她立刻缩回去,不可置信地问:“你疯了吧?”
顾檠抬头,黑眸湿润,认真地说:“你别信江枭肄说的那些话,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他双膝弯折,跪在地上,头卑微地抵在她膝盖,“不脏。”
顾意弦眼睑低垂, 睫毛把眸光遮住大半。
说实话,顾檠平时目空一切,什么都入不了眼, 现在这么卑微低姿态地渴求她施舍怜悯。
除了惊悚, 疑惑居多。
他什么时候这么爱她了?把她当另外一个人的替身?让她去接触江枭肄, 即使后面是她自己想玩,也是他先开口。
“你先起来说话。”她往后缩了缩, 今天穿的包臀牛仔裙, 很不方便, 也不想与他有近距离接触。
顾檠依然将头抵在顾意弦膝盖,声音轻而模糊, “你不信我吗?”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他问:“你觉得江枭肄不会接受吗?我能接受为什么他不能接受?”
顾意弦:“”
不开玩笑, 江枭肄听到这种话绝对会一刀捅死顾檠。
“你的意思是, 我, 江枭肄, 你,我们三人一起?”
“一起生活,吃饭”她欲言又止,“做?”
确认这件事比想象中更让人痛心, 顾檠明白现在得一步步将顾意弦抢回来,不能暴露太多要将他撑破的情绪。
“我不想与他一起, 我们单独。”他补充道:“若能选前后顺序更好。”
她扶额,“顾檠,你现在有点不正常, 我建议你去医院看看精神科。”
“江枭肄把你的手腕弄成这样他也不正常。”他幽幽地说。
江枭肄不正常来源于他的矛盾。
天生野蛮, 健硕体格拥有绝对的掌控力,主导权。
偶尔也有抒情温柔片刻, 喜欢伏在耳边,刻意咬字音,用磁哑拉稠的声音叫宝贝说鼓励嘉奖的话。
然后用那双野草泛滥的绿眼睛死死攥住,如同肆意张扬的火焰焚烧所有枷锁,一种席卷毁灭的灼烫,仿佛世间只有彼此。
疯狂,淋漓尽致,至死方休。
不能否认与江枭肄在一起是非常享受的事情。
他平时斯文彬彬有礼,反差让人挺有感觉。
顾意弦想起觉得羞臊,脸颊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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