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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顾意弦有点心虚,俯身挑了一口慕斯蛋糕,“他这人有点变态。”
“啊?我看他也没有很生气的样子。”
她不想多解释,催促朱可快点。
两分钟后,顾意弦和江枭肄一起下楼,他语气平静地问想吃什么,她心跳加速说随便。
他又说今天一个人来接她吃饭开的benzg650,她心里打鼓地应和。
上车他坐在驾驶位单手打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死死牵住她,绝口不提顾檠的事情,继续有条不紊地确定餐厅吩咐人订位置。
山雨欲来前的风平浪静很可怕,顾意弦有种不详的预感,她飞速思考等会怎么认错,毕竟今日的场面太像抓奸现场。
车驶出宝奉区穿过市区红绿灯朝沽江南面分流平行前行,汇集天悦山脉水流注入河湾,点点处处有人垂钓。
吃饭的位置在历史悠久的寺院后山,快抵达时,天色黯淡下来,一座朱红色的桥成为暂时终点。寺院与桥一路之隔,能看见竹林掩映的院内正殿。
江枭肄将座椅后调至最大,解开安全带,往后仰靠。
“坐上来。”冷冷淡淡的三个字。
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糊弄。顾意弦理亏,“四哥”
他闭目,她摆正好姿态主动认错,扯了下他的袖子,“我不知道顾檠在那儿,没想骗你,对不起嘛。”
“我不介意去后座。”
她咬了下唇,解开安全带,翻身坐在他大腿,脊背贴着方向盘。
江枭肄睁开眼,目光在顾意弦的脖颈停留,右手打开扶手盒取出一盒湿纸巾。
被遮盖的痕迹渐渐显露,湿纸巾抽了一张又一张。
他全程没什么表情,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将那些欲盖弥彰的粉底擦拭干净。
车内狭窄,氧气稀薄。
昏暗光线江枭肄的脸,五官起承转合间一半明一半暗。
他安静地注视着一处,浓密睫毛尾端自然卷翘。
顾意弦抬手轻触弧度。
他抬眼,瞳膜映着她和背后缓缓起伏的山麓和翠绿竹叶。
她一向揣摩不透他的情绪,轻声说:“当时顾檠捂住我的嘴,我才没有反驳。”
江枭肄用指腹碾磨她的唇,“他吻你了吗?”
“没有。”
短暂沉默,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顾檠说的对,我对感情有洁癖,我现在只要想到门后他对你做了什么,我就——”
“你不想再吻我了吗?”顾意弦问,下一秒就后颈就被掐住往下拉,腰被托住,他挺身咬她的脖颈,一点一点将青紫的痕迹吮进口中,牙齿刺进皮肤,力道很重,呼吸很烫。
江枭肄用实际行动回答,他的臂膀禁锢她,顾意弦贴着方向盘躲无可躲,只能攥着他西装的领口,任由他发泄。
五感在炙热的夜被放大,一声声鸟啼在湖面荡出涟漪,一圈圈扩散。
她的眼底水光潋滟,他激烈的吮咬撩拨着神经,酥麻愈加明显。
“四哥”顾意弦忍不住仰头低喘。江枭肄从她的脖颈往上,顺着优美下颌线一路吻到她的唇,他凝着她如春水般的眼,哑声说:“我只要想到你这样的表情被别人看见,就嫉妒到发疯,只想将你吞入腹中,怎么会不想吻你。”
顾意弦双臂环绕他的脖颈,眼里漾着她自己无法察觉的情愫,她想了想问:“四哥,如果我失去第一次,你还会接受我吗?”
“我的第一次是你就行。”江枭肄没有任何迟疑,轻吻她的嘴角,“你的每一次对我来说都是第一次,能拥有是我的幸运。”
细密热切的吻落到眼睫和鼻端,他微怔,接着她的舌尖闯入他的唇,毫无章法的吻让全身像热水一样腾烧,他再不能理智思考,加深了吻,将唇齿间所有的空气驱逐。
不知过了多久,江枭肄捏着顾意弦的下巴,将她潮红的脸颊托起来,“别以为献殷勤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顾意弦玩他的领带,转移话题,“我饿了,要吃饭。”
“行,吃饭。”
江枭肄拿顾意弦没办法,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嗅着她发间的清香,鼻腔钻进一道别的味,他咬牙将怒火抑制,平静地说:“等等。”
过了一会儿,一声极低的轻叹:“你先下去,我冷静不下来。”
登上正面陡峭石阶,钻过山门,穿过寺院颇有纵深地正殿。
饭店门口的大宅门敦实,带有山型檐板的宽阔门厅,出迎的侍应恭敬颔首。
门厅中央有一个浮在水池的舞台,面积六百多平方的样子,朝左延申的水池另一端映出舞台幽深迷离的姿影,尽头的山崖郁郁葱葱。
顾意弦与江枭肄在侍应带领下进入二楼正对舞台的套房,红木茶几和藤椅,一个卧躺的贵妃椅摆在临窗的位置。
她走到窗前,俯视水池,左侧的树和眼睛一般高,伸手可触。
叶子翩然落下,她伸手抓住,江枭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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