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到一片狼藉的厨房,刘野很满意。
她让朝闻夕找来水泥匠和铁匠,让水泥匠按照自己记忆中农家灶台的模样重新垒砌;又叫铁匠打出几口薄薄的铁锅。
忙完这一切以后,迫不及待的拉着朝闻夕谈分成。
“冤家,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谈什么分成啊。”
朝闻夕粘腻的嗓音吊起来,又拿电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疯狂撩拨。只是骚媚的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属于商人的精明。
“好夕夕你觉得沛县怎么样?”
朝闻夕的话让刘野有些吃惊,她原本以为这人是好说话的,却没想一聊到生意,是那么的难啃。心下不免腹诽:这小子摆明不想我碰他生意,也是,一个鳏夫没有点手段怎么能在沛县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她坐起来,化身精通人性的女讲师,势必要用三句话,拿下这个男人。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蓬勃的欲望。”
“我是不敢用胜过女人的话来夸你的,你本来就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做自己就好,干嘛和女人比。”
“庆国那么大,你就不想去看看?等咱们的生意,做到大江南北,所有人只敢笑着喊你老板的时候,会怎么样?”
她再一把坐进人怀里,装作满脸崇拜的说“朝老板,现在我们可以谈谈生意了吗?”
就这样,协议在友好的交流氛围中敲定了。当然其中夹杂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在此不做赘述。
刘野将朝闻夕的两家酒肆全给砸了个稀巴烂,又重新起了两个名字。
一家叫“吃到饱”专门针对普罗大众,量大实惠。
一家叫“吃得好”暂时面向沛县的上流阶层,走高端路线,采用预约制。
刘野又根据以往的记忆,搞出不少新菜式。
大庆的烹饪方式非常匮乏,在历史长河中,从水烹到油煎是一个很漫长的发展过程,在刘野手里只用了短短几日。
起初那些新奇的菜式被刘野说出来的时候,酒肆里的大厨嗤之以鼻,当她半信半疑夹了一筷子往嘴巴里送的时候,真香了。
经过大火猪油急烹而成的香味立刻从舌尖缭绕到鼻腔,又从鼻腔里轻轻伸出一点撩拨着饥渴的胃。
简直恨不得跪在地上叫刘野一声祖奶奶。再次望向刘野的时候,就像看见灶王菩萨显灵一样。
“老大老大开会了”
梵侩进来找刘野的时候都被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恨不得把桌上的菩萨扫开,将刘野供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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