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动的脑袋,剧烈挣扎。
他厚实粗粝的大舌便慈悲地对着咬痛的乳尖舔上一舔。待到紧绷的女体颤巍巍地松开。
食髓知味的她,发软的腿不忘逗弄青云早已硬得不行的身下之物,坚挺的被抵上了小腹,细细摩擦着,只是没两下就被青云拨开,他猛地抱住刘野,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并不是很用力,但足以留下牙印,青云扶着她的腰下身一挺,那硬物便直冲进她湿淋淋的小穴,大力顶弄起来。
如此激烈的力道颠得刘野是意乱情迷,好似对面的青云光是从她身上嗅到了春药的气息便迫不及待地对她发情,殊不知自己面红耳赤又身娇体软的卸力样儿有多迷人,他就像悬崖边探望香风的人,只一勾便直坠入那漩涡,满池春水搅得他无暇思索两个人的处境,却带着一丝怨念捣乱春潮,在大水漫灌中泄了出来。
黑白情丝缠绕在一块儿,青云用额头抵着刘野的后脖颈,刚刚射过的地方还不舍得拔出来,只留在那里,高潮余韵还未消散的小穴仍在颤抖着吮吸着那异物,一来一去间精液混杂着淫水尽数涌出,黏糊糊地流满大腿。
“你和他都干了什么?”
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出来。
“没没干什么。”
刘野不自然地撇过脸去,故作镇定地回道,心跳却隆隆作鼓,拜托!要是让青云知道她为了欲望,将自己的婚事做交易,她还能活不!
“吕府的席面真就这么奢靡?待客的酒里还放了春药?”
本是调笑的语气,却像是从嗓子里压出来一样,带着十足的威胁。刘野菊花一紧,糟了,今天这事儿怕是躲不过了。
我不死,便只能苦我的批了!
内心悲苦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刘野摆好架势翻过身,正对上青云琥珀色的眼睛,心下一个“咯噔”,但还是手腕顶额,装作一副柔软的样子。
“心肝我的好乖乖,你再救救我,体体内药效还没过了。”
服软吧服软吧,不就是挨操嘛!老娘的批是铁打的!等我睡软了你的鸡巴,还不能睡服你的心吗?成亲的事,我们慢慢说,定能想个周全的法子。
这一眼就能看破的拙劣演技更让青云火大,眼见着刘野不愿意把去吕府的事儿跟他细说,那他也就不问了。
只是嘛……
宽阔的臂膀渐渐收紧,直到两个人之间再没有任何间隙,青云眯着眼睛盯着她看,得到的却是理不直气也壮的回瞪。
好好好,既然如此……
因为怒火再次坚挺的阳货威胁似的抵在了大敞的门户前,还未等刘野吐出半句求饶,便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快感从尾椎直击大脑,大张着嘴陷入了短暂的失神,青云见那小舌实在可爱,便覆住她的口细细品尝着。
“那位公子还真是客气啊,给你喝了春药也没把你留下,正好送到我的床上来,嗯?”
阳物被慢条斯理地送入最深处,又被慢条斯理地拉出来,内阴与肉感的剐蹭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快感,很快便有一股热流浇上了他的龟头,刘野抱着他的脑袋,卖力地吸取着他口中的气息,竟是又高潮了一次。
靠。
青云心下暗骂一句,小腹一紧,差点精关失守,这下他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如怨如慕,如琢如磨。
许是不满意青云这样的对待,刘野一把推开了他,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凶狠道:“不如给我个痛快!”
刘野争气的对上青云汹涌的目光,再不争气的软了下来:“心肝,求你了”
如此一番,两个人彻底没了客气,又是翻云覆雨了几次才肯罢休。
昏昏欲睡之际,刘野只觉得头顶被人亲了一口,有一双大手温柔抚编自己的脖颈,便听到一句“老婆,我还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吗?若不是,可得委屈你与我一同去阴曹走一回了”。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哀怨,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淡然的话语讲到后面,抚在颈间的大手倏地暴戾收紧,扼住跳动的生命。她的双眼紧闭着难受,再然后她便不知了,黑暗如浪潮般卷裹,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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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们,老奴幸不辱命,带着肉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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