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陈也来了苏烟的房间。
高高的人影一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就把她抱在了怀里,一边难掩暴躁地说:“你是悲伤蛙吗?这么能哭?”
苏烟猝不及防的埋在他结实的胸膛里,愣了几秒,随即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委屈和安心,她回抱住他,声音软软,可怜巴巴:“你怎么现在才来?”
其实说这话是错怪陈也了,他比赛完了就发消息给了苏烟,只是她没看见,刚刚来找她,她又恰好和余祁出了门。
陈也面对倒打一耙的某人,气笑了:“我还想问你,手机不回消息,人也不在宿舍,宁愿自己一个哭也不来找我?嗯?”
苏烟自知理亏,怒了努嘴,不吭声,但用头蹭了蹭陈也,颇有几分不讲理的撒娇意味。
陈也哪里会真的生她的气,现在被她这么一蹭,只觉得心被轻轻地挠了一下,软成稀巴烂。
他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心想苏烟怎么这么会撒娇?
以前总觉得自己舍友对女友百依百顺太没自尊,现在看来,如果苏烟对他这样撒娇,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恐怕都会给她摘下来。
陈也动作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依次往下,好一阵厮磨后,苏烟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这段时间一直在准备节目,她已经很久没有做了。
“嗯……啊!”娇软的声音在房间响起,苏烟的眼神逐渐迷离。
亲密的抚摸就宛如一团火,一点就着地吞噬着两人的理智,陷入情欲是如此简单。
陈也把人抵在墙上,动作逐渐粗鲁,像是撕破了轻柔的伪装,露出原本野性的一面。
一件件衣服被随意地仍在地板上,苏烟漂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她微微瑟缩着身体,有些害羞的用手臂挡着胸部,高耸的雪乳被压得微微变形,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在、在这儿吗?”
回答她的是陈也又凶又快的动作,她的手被他十指相扣,身下的巨物已经足够硬挺,答案已在不言中。
“额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极爽的喟叹。
内心的渴望和身体的反应都很诚实,苏烟的身子敏感,湿的尤其的快,前戏都不需要多久,他就能顺利进入。
那朵娇滴滴的小花又小又嫩,只是二十来天没碰,就又紧致如初,没肏两下就流出汁水来,粗大的阴茎慢慢地抽动,淫液被它带出来再顶进去,汁水四溅,响亮的啪啪声在房间响起。
陈也动作不快,可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更重,这种感觉比起快速地抽插更让人难以忍耐,无数的神经细胞传递着刺激与兴奋,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渴望着。
苏烟的身体被顶的一下下的耸动,屁股一下下压着冰凉的墙壁,她浑身酥软,整个人的着力点都在他们的交合处。
站着做爱,也好爽啊。
等、一下,怎么可以……顶的这么深……
唔,好涨……
陈也的肉棒又大又粗还长,即便苏烟不了解一般男人这里的尺寸,也能知感知他应该是属于天赋异禀的那一类。
虽然每次和他做过后,身体就像是散了架,但不可否认的是,和他的体验感过于的好。
每次都能让人欲仙欲死。
其实,就这样沉浸在性爱里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她可以忘记所有的压力和不愉快。
在她思绪飘忽的时候,陈也找准了她的敏感区域,忽地用力往那里一顶,铺天盖地的快感从四面八方的奔来,苏烟被刺激的反应异常激烈。
不过瞬息,巨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涌来,只等一个翻滚,电流四窜,脑海中恍若有火花炸开,苏烟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她受不住地呻吟:“啊啊啊!不要……”
陈也黑眸闪过几分晦暗,他看着苏烟泛起水雾的桃花眼,用指腹擦着她眼尾的粉红,声音喑哑地说:“烟烟怎么就高潮了?有这么爽吗?”
硬挺的肉棒被她的淫水冲击的似乎又有变大的趋势,他吸了口气,稍稍退了退,蜜汁淅淅沥沥地从交合处滴在地板上。
这么长时间没做,某人积攒的量还多着呢。肉棒很快就挺入还在颤巍巍的小洞里,继续大开大合地进攻。
这夜,还很漫长。
俗话说,祸不单行,苏烟算是切身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
她这比赛刚输,又接到了医院里医生的电话,说是外婆的手术需要尽快提上日程,并且越早越好。
上次在网上挂的鞋子已经卖出去了,但是还不够,她需要尽快筹到剩下的钱。
从接到电话的六神无主到现在已经冷静下来,苏烟没有思考太久就凭着自己的第一感觉,去找了求助的对象——她的经纪人,周旺。
虽然说周旺说话真的很不留情面,但是在工作中,他绝对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再加上,苏烟在这么多天和他的相处中,觉得他或许是个好心肠的人?(当然,也可能是错觉。)
但不管怎么说,她的情况,他是一早就知道的,苏烟觉得他帮助的可能性还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