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情况下,在床榻之间晏珽宗提出种种过分的要求时,她的拒绝也是可以分为两种类型的。
有时她蹙着精致的眉,欲拒还迎地推他几下表示不配合,但并非真的无法接受,例如晏珽宗让她像只母猫儿似的跪趴在床上、主动撅起嫩白挺翘的臀瓣给他从后头插进去,婠婠虽则起初拒绝了,可若是被他强硬要求之下妥协,她也不至于要死要活,事后还同他发脾气。
但另一种情形则是如现在这般,她被吓到泣不成声地慌乱拒绝,只因他所要做的事情实在是令她无法接受,如果他真的强逼着她做下去,她在情事中也是满满的紧张和僵硬,弄到了手男人也得不了什么趣。
比如说,新婚夜那晚的后半场,晏珽宗就不知从哪里取来了这颗夜明珠,心血来潮地要婠婠张大双腿,他要将这枚珠子塞入她的嫩穴里,要借着夜明珠的盈盈柔柔的幽光欣赏她穴内被撑开的美景和她的甬道内的媚肉。
就算当时婠婠被他做到快昏了过去,也被一下子吓得清醒了不少,赶忙和拢起双腿,意志极为坚定地回绝了他。
晏珽宗大约也是不想在新婚夜和她闹了什么不愉快,最后只得悻悻地将那枚夜明珠放在了床角一边。
婠婠当时浑身瘫软地伏在枕上,恨恨地用足背一拨,把它推落床下,然后它咕噜咕噜滚出去了不知多远。
她怕。也更加不能接受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入到她最娇嫩的身体深处去。
起先嬷嬷们教习过她人伦之事时,她就觉得压抑和别扭,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儿,乍然不能接受再有了夫君之后就要让男人的那根东西那般羞耻地进入到她身体里,可他后来不仅在他们没有成婚之前就同她交合过数次,还将自己的唇舌手指也探进去过……
她一忍再忍,现在他还想把那死物也弄进她穴里供他赏玩自己的身子,她就这般好让人轻贱么!
而且,那东西如果进去了拿不出来怎么办?
这是她最害怕的一点。
双手被缚,她躲无可躲,可还是努力将身子朝墙壁上贴去来躲避他捏着夜明珠的那只作乱之手。
晏珽宗还在循循善诱地哄着她:
“婠婠,乖一点好不好?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就把它含进去一会就成了。乖,含一含,给我看看是什么样子好不好?就这一回,你若不喜,我下次就不弄了。”
其实他早就让宫里的玉石匠师们在夜明珠的一端凿了个小小的口子,穿进了一根细细的红绳,就算入得深了也不怕取不出来,用绳子轻轻一拽就好了。
萃澜捧着这枚夜明珠去传旨时,接到旨意的玉石匠师们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再追问道:“敢问萃澜姑姑,陛下当真是这般吩咐的吗?果真让小人在这等珍贵罕见的夜明珠上凿孔穿绳?小人等心中甚惶恐呢,生怕听错旨意毁了这宫里的至宝。”
一般来说,给夜明珠凿孔的事儿是几乎不曾听说的,因为这样的大珠子,一则有了些微的损伤都是暴殄天物,二来就算凿了孔,你要把它挂起来又能挂到哪里去呢?
戴在身上,怎么都嫌累赘和喧宾夺主。
所以它基本上就是摆在贵人们的室内当作陈设摆件的。
萃澜也略感到一些惊讶,但她还是肯定地答复了:“是,我不曾矫传圣旨,陛下清清楚楚如是吩咐的,且限你们早日完工之后送来。诸位匠师们,还请快些动手把。”
……
“不好,不好,晏珽宗我不答应,你不能用那东西弄进来……”
婠婠哭得眼泪都飞溅到窗沿上。
那圆润如玉的夜明珠却已然没入了一个头去。
晏珽宗一手握着夜明珠朝里推送,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让她往窗外望去。
“看那儿,等会今夜的烟火灯花表演就要开始了。今年七夕之夜整个皇都城的第一束烟火,是我放给你看的,娇娇。”
他话音刚落时,只听一声“咻”的巨响,东街处忽地窜起了一枚直入云霄的烟火,在飞到天际时猛然绽放开,烟花星子如瀑布般一层层燃放,一枚烟花竟然足足开了三层,甚至在其最绚烂的一刻夺走了明月的皎皎光辉。
分别是魏紫姚黄和正红之色,形状是一朵巨大的牡丹花。
满城震撼。
他们都知道这是刚刚新婚的元武帝放给他的皇后所看的烟火,以为这对新婚帝后正在坤宁殿或是神龙殿的宫苑之内观赏,说是携手站在皇宫城楼之上。
可谁能想到,既浯皇后就在离他们不远的临街酒楼和他们一同欣赏这枚蔚为壮观的一幕。
也就在婠婠被这枚烟花吸引住了目光的一刻,晏珽宗狠了狠心,将那颗夜明珠整颗塞入了她饱满柔美的花心中去。
因为蜜汁水意的湿润,这枚珠子很快就顺着甬道往更深处去。
以往他的肉根插入时,其上布着可怖暴起的青筋,顶端的头部还有一道冠沟,根本算不得光滑平整,和她内里层层迭迭吸吮着没入其中的异物的媚肉交缠在一块儿,是一种滋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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