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唇吻上蒙露的花瓣,仿佛有一阵细密的电流萦绕过阮芙夏的百骸,她不自觉并拢起腿。
思绪有些混乱,直到肌肤被他的短发扎了一下,阮芙夏才清晰意识到夹住的是廖昭杭的脑袋。
廖昭杭,正在舔她下面……
上一回,廖昭杭是为了帮她清理,哪有像现在这样深深地埋在她腿间,嘴唇含住肉粒,还用舌头上下挑弄。
“廖……”
阮芙夏想说话,一张嘴,音调转了好几个弯,听得自己都脸红。
阮芙夏紧抿住唇,把话憋了回去。
然廖昭杭不放过她,舌尖用力抵压小花蒂,打着圈来回拨弄。尔后用粗粝的舌面扫过整片湿地,有一下没一下嘬吮着突起。
“嗯、嗯……”
齿间漏出哼咛,额角出了薄汗。
这样的感受太陌生,和他用手指完全不同。
他的舌头那么软,舔过硬粒的时候会卷起,溅起淋漓的水花。
阮芙夏哪知,廖昭杭说的刺激是这种……他像只狗一样拱在她身下,双膝跪着,是臣服的姿势,嘴唇含吮,舌头舔舐,尽心尽力取悦着她。
她的双腿被折起,因而他的头埋得更深,被舔的感受愈加清晰。
阮芙夏整个人酥麻了,无法抑制喉咙里的声音,被他的舌尖舔得飘乎乎。
很晕,很舒服,不由想瑟缩的那种舒服。
也真的……很刺激。
阮芙夏分神地想到无聊时看的一篇公众号软文,说舌头是相对其尺寸来说最结实的肌肉,舌肌纵横交错,灵活有力。
她算是真切体会到了……
好要命。
他的黑发有点硬,刮蹭着她的腿根,刺刺的,并不会扎疼,倒是有种奇异的麻意。
这种刺感时刻都在提醒着阮芙夏,廖昭杭的脑袋正钻进她隐秘的腿心。
阮芙夏微微低头,看不完整他的脸,但能听到津液与情液交融,翻搅出浅浅的水声。
她第一次被男生用舌头舔着私处,有些许羞意,更多的是欢愉。
尤其听见廖昭杭吮吸吞咽的声音,心底快感倍升,想象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她止不住抓紧他的头发,哼哼唧唧。
廖昭杭舔得更快,毫不介意她的水淋满唇周,只顾着用舌尖拨弄那湿润的肉粒。
阮芙夏的身体快要不受控制,由内而外颤栗起来。
情不自禁念他的名字,“廖、昭杭……”
尾音发抖,身体的异样教她想往后躲。
廖昭杭听见,笑应了一声,“嗯。”
双手抱紧阮芙夏大腿,禁锢在原地。吻到靠后的小穴,伸出软舌抵入甬道,里面汁水漫溢,嫩得像块豆腐。
肉壁吸附着廖昭杭的舌头,他在穴里肆意搅动,模拟着做爱的方式进进出出。
“呃、嗯……”
阮芙夏痒得要疯了。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糖,被廖昭杭含在嘴里,一点点融化成水。
发热、发软。
濒临失控。
“主人,我难受……”阮芙夏将五指插入廖昭杭发间,按着他的后脑勺,想让他吃得更深入,又害怕承受不住。
她在愉悦与挣扎中徘徊,迟迟得不到满足,急得两颊涨红。
廖昭杭仿佛知晓她所想,猛然吸住肉珠。
阮芙夏腿根一抖,廖昭杭迅速挑弄,她颤抖着想躲避,又哭又叫。
“嗯、啊……”
阮芙夏像和廖昭杭在打架,她快要受不了,揪住他的头发想让他离开,廖昭杭不随她愿,反将她腿根抓红,深深含吮。
他趴伏在她身下,向她跪服,也掌控主宰着她的身体。
阮芙夏被他一鼓作气送上了高潮。
到极致时,反而叫不出来,所有声音闷闷地堵在喉咙,下体却如决堤般汩汩流水。
她在廖昭杭嘴里化开,开始接连不断地喘气。
眼前仿佛出现一片无垠的白色海洋,浪花翻腾,漫天的水喷涌而出。
与他用手指不同,她敏感得直接泻在廖昭杭的唇上,爽得眼角都流出泪。
爱液尽数落进了廖昭杭口中,小穴还在阵阵抽搐,阮芙夏躺着的床单位置湿出一圈水迹。
她拼命呼吸,用手背捂住眼,久久无法回神。
廖昭杭舔了舔嘴唇,抽过床头纸巾,擦拭嘴角。
继而俯身,吻住意识涣散的阮芙夏,含着柔软的唇瓣辗转厮磨。
他的气息沉沉包围了阮芙夏,阮芙夏被亲得晕乎乎,顺从地任他撬开齿关。
廖昭杭低声诱道:“乖,舌头伸出来。”
阮芙夏听话地吐出舌头,瞬时被廖昭杭交缠住,勾起暧昧的银丝。
她爱喝各种饮品,嘴里永远有淡淡的甜。廖昭杭尝到了杨梅果酒,甘醇中带点酸,还有些许醉人的酒精,教人微醺。
廖昭杭扣着她后脑勺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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