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唔……”
才说一字,深粉色的龟头撞上她柔软的唇瓣,阮芙夏的嘴瞬间被粗硕的阴茎头部撑开。
口中充斥着橘子汁的余味,因而她倒没有尝到不适的味道。
可这插进嘴里的硬物太吓人强势,压下了她的舌头,堵满她的口腔,她必须将嘴张得极大才能含住全部。
滋味很难受,阮芙夏发出拒绝的声音,听到的却是自己“嗯嗯”的哼咛。
黏黏腻腻的吞咽声,听起来很色情,阮芙夏红了脸。
她不曾帮廖昭杭口交过,她只喜欢享受廖昭杭的舔,阮芙夏向后仰头,吐出肉棒,死死闭唇,抗拒之意明显。
她仅仅想挨打,廖昭杭便偏不打她,他要用这种她讨厌的方式让她长长记性。
阮芙夏不肯配合,廖昭杭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就范:“张嘴。”
“呃……”
阮芙夏被迫打开齿关,廖昭杭顺势挺腰顶了进去,那张小嘴再度被塞满。
她挣扎着,又呜呜吐了出去,趁他还没插进来前,飞快地道:“我不想吃。”
廖昭杭笑了,温柔地摸着阮芙夏的脸颊,俯身凑近说:“宝宝,我没有在征询你的意见。”
他用了甜到腻人的称呼,语调却不容拒绝。
“惹我之前,有没有想过后果?”
阮芙夏当然有想过,她只想讨打,未曾想廖昭杭会用这种方式惩罚。
心里发毛,后背生汗。她的手无法自由活动,唯有抬腿踹他表达反抗。
见状,廖昭杭并膝夹住她乱动的小腿,扣着她后脑勺逼迫她吃下他的阴茎。
“唔、呃……”
颈边多了一只手,是他在用拇指轻轻摩擦她耳后敏感的皮肤,阮芙夏软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
嘴也软下,随着他前后挺腰的动作,被动吞吐着那根粗长。
因为一瓶饮料,她被他的班长按在走廊尽头的杂物间里口交,而在不远处的教室,正热闹地开着家长会。
娇气任性的阮芙夏哪里受过这种胁迫,心里很委屈,抬眸看向他的眼里便多了几分盈盈水光。
此时,从楼梯口走上来零零散散的学生,屋外响起脚步声,和模糊的对话。
“……老班话怎么这么多。”
“就是。”
“数学卷写完了吗,借我呗。”
“没呢,明天再说……”
“……”
即便薄薄窗帘阻隔了他们的身影,可阮芙夏的心仍旧提到嗓子眼,她慌张地睁大眼睛,嘴跟着紧绷。
敏感的部位被她紧紧含吸住,廖昭杭舒服得魂要飞掉,忍不住想顶进她的喉咙。
随即,有坚硬的物体磕到了肉棒上,轻轻磨擦而过。
廖昭杭吃痛,闷闷哼了一声,抚着她的脸低声警告:“牙。”
阮芙夏含着泪,可怜兮兮地收起牙齿,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片晌后,门外人终于离开。廖昭杭继续在她嘴里缓慢抽送着,享受她湿润舌尖的舔弄。
眼前的少女两颊绯红,发丝凌乱,艰难张着淡粉色的唇,呜咽吃他的性器。
她泪眼汪汪的样子惹人心疼,但这只会更激起廖昭杭的破坏欲。
她的口齿间沾满了他的体液、他的气息。
她的眼里、嘴里都只有他。
美丽可爱的大小姐在被肮脏的他玷污,在窗门紧闭的旧教室,在冷冰冰的木椅上。
昏暗环境总勾起些久远回忆,廖昭杭额上渗出了汗,唇紧抿着,恨不得将整根都插进她嘴里。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问——
知道错了吗?
于是廖昭杭也问:“知道错了吗?”
他顶得太深,阮芙夏想干呕,眼角冒出生理性眼泪。
再也硬气不起来,怂了,服软了,睁着湿漉漉的眼对他点头,希冀他能多一些爱怜。
她的乖顺抚平廖昭杭心底躁乱,他松了一口气,维持着一丝理智,继续问:
“还请别的男生喝水吗?”
摇头。
“能和周源保持距离吗?”
点头。
“好听话。”廖昭杭微笑,拭去她眼角的泪。
见她不安分地乱动,又问:“有话要说?”
阮芙夏呜呜着点头。
廖昭杭拔出肉棒,阮芙夏的嘴终于得到自由,她一张口便是句骂声:“死变态……”
廖昭杭笑,并不恼,柔声告诉她:“宝宝,是你先惹了我。”
闻言,阮芙夏有几分心虚,气势又弱了,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以帮你口……但是,不要射我嘴里……我不想吃那个……”
廖昭杭模棱两可地回应:“看你表现。”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命令道:“张嘴。”
湿硬的龟头抵上她的唇瓣,阮芙夏顺从地启唇,含住他的头部。
她没有任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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