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馆长也忒阴了!
你受苦也就罢了,干嘛还把我们给拉上了。
这老馆长二话不说就吹哨:“教练集合!”
好家伙,这是认真的了!
一群教练们顿时不情不愿地集合,在老馆长严肃的视线之中,挨个上去受苦去了。
不知不觉,硬是在乒乓球馆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
汪乐邦感觉实在是没劲,还是想出去逮人去,留在这感觉还有点浪费时间,赶忙放下了球拍,对着老馆长道:“孙馆长,我还有点事情,能不能走了?”
一群教练顿时如蒙大赦。
连续打了这么久,不少人手都有些麻了,然而汪乐邦却依旧跟个没事人似的。
“好,好!”老馆长赶忙道:“走,走,我送送你!”
老馆长亲自将汪乐邦送到了大门口,还挺热情。
“小汪,你是个好苗子啊!”
“你有没有兴趣专门打乒乓球啊?你现在在哪个学校上学?”
这一听就知道是老馆长瞧上汪乐邦了。
汪乐邦这天赋异禀,不打乒乓球着实可惜了。
结果还没等说完话,汪乐邦突然神色一顿,下意识地朝着大街上望了过去。
来了!
“那个,老馆长,下次再说!我先走了!”
还没等老馆长反应过来,汪乐邦已经跑了。
给老馆长都整懵了。
这孩子咋火急火燎的,好歹听人把话说完啊!
孙馆长哭笑不得,扭头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拉开抽屉就拿出来了云南白药往已经有些红肿的右手上喷了喷,刚揉搓了一下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嘶……”
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谁啊?”
“老馆长,是我,小李!”
孙馆长赶忙收起了云南白药,这才道:“进来吧!”
李教练走进了房间,瞬间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忍不住笑道:“老馆长……”
“干嘛?”
“借一下云南白药……”李教练这才伸出来了有些发青的虎口,郁闷道:“都紫了……”
孙馆长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李教练才把云南白药拿了出来:“没出息……”
李教练翻了翻白眼,我可是闻见了药味,你还好意思说我?
“老馆长,那孩子怎么说?”
“我话还没说完,那孩子就跑了。”
李教练一愣:“跑……跑了!?多好的苗子啊!”
“我能有啥办法。”孙馆长耸了耸肩:“估计那孩子对打乒乓球不感兴趣。”
“可惜了……可惜了……”
李教练忍不住摇头叹气。
大街上,青年依旧还在发传单。
反正见人就发,能拉一个算一个,哪怕过去凑个热闹都行。
结果没一会儿又瞧见了两个小姑娘。
而且还都是一身运动化的装扮。
嗯!?
又是潜力用户。
这青年立马走了上去把两个小姑娘给截住了,又把传单给发了过去。
“过去试试一下也无妨,参观参观,就当是帮哥哥一个忙了,行不行?”
“潇潇,感觉有点意思啊!”
“走,那进去瞧瞧。”
神经衰弱
这两天陈楚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喂养钱瑶和蒋媛二人了。
冯倩就负责手把手的教二人如何作图。
不得不说,喂猪式教学虽然副作用有点大,但是效果真不是其他的教学方式能比的。
才不过两天的功夫就已经初见成效。
两个人的画风已经从抽象渐渐转为了写实。
最起码作图的时候,已经达到能够让人看明白的水平了。
看这情况,大概再喂个两三天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
毕竟主要目的就是让二人学会基础作画就行,并不是朝着美术生的方向发展。
即便是想要发展也不太可能,二人可没有相关的美术天赋。
结果这天正喂着,孙有福的律师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让陈楚过去一趟,自然是为了咨询孙有福一些具体情况。
陈楚便是让冯倩盯着,旋即动身跟律师碰了面。
案子受审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律师这边已经跟相关部门咨询了一下,而且因为是赶在年后就申请上去了,所以并不需要等太久时间,大概下星期就可以直接开庭了。
因为孙有福现在正忙着跟付海东拍视频,一直都在乡下没上来,所以目前陈楚算是委托人,全权处理相关事情。
律师这边只是简单的咨询了一下相关问题而已,倒也并不怎么复杂,结果刚处理完,陈楚就接到了父亲陈建华的电话。
“爸,怎么了?”
“陈楚,我感觉这些天有点不太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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