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没有回答,他二话不说大步走上来,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嘴唇重重的压了上来。
季舒卿被他强硬的姿态吓到,下意识的往后退,没挪动几步后背就撞在了门上,她避无可避,被迫承受着他的吻。
江启的动作激烈,仿佛一只饥饿已久的野兽要把她吞吃入腹,炽热的唇用力厮磨,狠狠地吮吸啃咬着,舌头强势探入她的口中,深深的搅动满汪甜蜜津液。
季舒卿被他吻得腰酸腿软,四肢脱力,手中的礼盒‘啪’的掉落在地,盖子与盒身分离,里面的东西散了出来。
但季舒卿已无暇顾及,她双手使劲的推着江启,可她的力气很小,根本撼动不了江启半分,他游刃有余的抓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就化解了她的挣扎。
江启的唇齿贪婪的攫取着季舒卿的气息,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脑袋晕乎乎的喘不上气。
好在她还没有丧失思考的能力,快速回想着沉嘉烨教给她的防身术,她抬起右腿,膝盖朝着江启裤裆顶去。
可她的动作只进行到一半就被制止了。
江启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腿,他咬牙切齿的说:“小坏蛋,之前就被你踹伤过,这次又想弄疼我吗?”
季舒卿没理他,她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江启见状冷哼一声,他重新低下头,唇齿游走在她的脖颈,尖锐的虎牙似咬非咬,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绯红的痕迹。
眼见着他将她毛衣的领子拉下,朝着更深的地方探去时,季舒卿终于恢复了说话的气力。
“你快停下!”季舒卿呵斥道。
江启并不理会,他将领子扯得更开,对着她饱满的胸脯软肉就是一口。
“啊!”季舒卿疼的叫出声,她怒瞪着他,“你属狗的吗?!”
“没错,我就是属狗的,专门咬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江启狠狠道。
季舒卿听得一头雾水,她扪心自问,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江启凭什么这么说她?!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季舒卿火气更大。
江启比她还要愤怒,“你还跟我装?!赵阳都告诉我你有男朋友了!你觉得我知道这件事后会无动于衷吗?!”
他生气、嫉妒、酸涩、委屈,吃醋到流泪,痛苦到恨不得昏迷过去,似乎这样就能忘记这件事。
但他越想越不甘,他喜欢了那么久的女孩怎么突然就有了男朋友?
那个姓沉的男人出现的毫无征兆,江启从来没见过他,甚至连他的具体名字都不知道,江启完全不清楚季舒卿是怎么和他产生的感情,短短几天就和他发展成为了情侣关系。
他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亲自来找季舒卿,问她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或是一个让他彻底死心的真相。
季舒卿皱了皱眉,“赵阳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本该只在警员们之间流传才对,赵阳为什么会知道,而且还告诉给了江启,不过看他火急火燎的模样,想必他是刚刚才知道的。
‘应该早点澄清和沉嘉烨的关系的,不然就不会有眼下这种麻烦事了。’季舒卿懊恼的想。
见她不反驳,江启苦涩的笑了笑,“所以你承认了对吗?你确实和那个姓沉的男人在一起了?”
季舒卿没有立刻回答,她在思考要不要告诉江启真相。
她知道江启对她的感情,但不管是出于剧情身份考虑,还是从两人自身的性格出发,她都不会回应江启,他对她的感情只会不得而终。
如果她承认她和沉嘉烨的关系,江启是不是就会彻底放弃她?
想到这儿,季舒卿试探的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些都和你没关系吧?”
季舒卿没有直接承认,但她的话在江启耳中和承认没有区别,最后那句也像在说他只是她和她男朋友之间的局外人。
五味杂陈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心头,江启垂下头,深色的眸子晦暗不明,他沉默片刻,喉咙溢出沙哑的声音:“你说得对,你有没有男朋友都跟我没关系,就算结婚我也无所谓,毕竟我只要得到你就够了。”
什么原则?什么底线?
他才不在乎!
季舒卿一愣,没想到江启会说出这种话,随即便觉得有些耳熟,陆景时似乎也说过类似的。
‘男主的道德感都这么低吗?一个两个全在说这种话,不过这个世界本就一本np黄漫,确实没什么道德可言。’
季舒卿忍不住神游,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江启再次扑了上来。
他的吻比刚才还要猛烈,狂风骤雨般席卷着她,唇齿探索着她口腔的每个角落,舌头放肆缠绕摩挲,她的唇瓣被狠狠啃咬吮吸,丝丝麻麻的痛意逐渐蔓延。
手掌绕到她的后腰,探进宽松的毛衣下摆,掌心顺着细滑的背部肌肤攀岩而上,急切的解开内衣扣子,顺着肋骨来到胸前,精准覆上饱满的绵软乳肉,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季舒卿瞪大眼睛,整张脸都憋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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