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做了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我改了他的备注把他拉黑了,但他是值得信任的人。”
她话音刚落,裴俟就发出一声嗤笑。
季舒卿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对上的是一张面色紧绷的脸,灰蓝色眼眸幽暗深沉,酝酿着风雨欲来前的惊涛骇浪。
季舒卿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裴俟没有回应,他直直的盯着她,自顾自的问:“信任?一个伤害过你的人凭什么还能被你原谅?被你信任?!”
随后扣住她的肩膀,情绪异常激动的大喊:“你应该清楚被他接走后你们会发生什么吧,你明明知道他对你的感情,你是在给他机会!而且只给了他!这一点都不公平!”
季舒卿完全懵了。
裴俟在说什么?他竟然会知道沉嘉烨,知道她骗了他,还知道沉嘉烨和她发生的事情。
裴俟为什么会知道?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有什么公平?这又是什么意思?
季舒卿太过震撼以至于不清楚从哪里开始问,只是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裴俟。
裴俟嫉妒又难过,他失落的敛眸,声音飘忽的问:“为什么不能把对他的感情分给我一点呢?”
他不想对她说这些的,不想破坏他累积已久的好形象,但是他好不甘心。
他本可以借着她情欲难耐诱惑她半推半就的和他在一起,但她显然不愿意,所以他答应让她离开,前提是保障她的安全的。
这一点沉嘉烨确实可以做到,可他做不到。
这不就是亲手把喜欢的人推给别人吗?
他裴俟可不是什么圣人,不是那种‘只要她幸福就好、和谁在一起都行’、‘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之类的大怨种,他认定的人决不放弃,即便她不爱自己。
他永远不会产生和江启一样的消沉情绪,他会计算好每一步,用尽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哪怕计划有变,他也会强取豪夺。
就像现在。
裴俟眸光尖锐,他毫不费力的从愣神的季舒卿手中拿过手机,调了飞行模式后关机。
看到和江启成双成对的定制手机壳,说了句“真难看”,然后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
季舒卿终于回过神来,看着逐渐逼近的裴俟,她边掰着他的手边问:“你要做什么?”
“作为医生,当然是治疗你的身体,让你恢复正常。”裴俟摸摸她的脸蛋,“一直这么红通通的可不行。”
季舒卿别开脸,“我不用你帮我,我还有话要问你。”
“好,你身体恢复后我一定都告诉你。”
‘如果你酒醒后还记得的话。’
裴俟凑近亲亲她的小脸,接着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季舒卿当然不愿意,她使劲推着他,“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唔你离我远一点,别碰我”
裴俟当然不会放手,他故意往她身上贴,身体挡住她的退路,逼着她往床上跌。
季舒卿毫无反抗之力的陷进被子里,看着撑在她上方的裴俟,揪住衣领忿忿地开口:“你故意的!你想干什么?!”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非要我说出来吗?”裴俟轻笑了声,嘴唇挨近她的耳朵,嗓音暗哑的说:“当然是想把我的肉棒塞进你的小穴里啊。”
猝不及防地听到这种话,季舒卿原本就通红地脸更要烧起来了,她结结巴巴地企图指责:“你你真是下流!”
裴俟不置可否,手掌在她裸露地脖颈周围摩挲,感受到她身体随着碰触传来战栗,他笑得更加轻快。
“你这不是很喜欢吗?我的手这么冰,摸过去的很舒服吧?”
季舒卿羞耻的咬了咬唇。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裴俟说得没错。
香氛的效果变得更加强烈,她的身体也越发滚烫,即便裴俟的话给她带来巨大冲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但如同潮水般的情欲还是源源不断的往下腹涌去。
她的小穴早就湿了,双腿忍不住一夹一夹,如今裴俟贴在她旁边,身体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蹭。
裴俟敏锐的捕捉到她的动作,他眯了眯眼,“本以为是个不遵医嘱的病人,现在看来,倒是个听话的宝宝。”
季舒卿更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好孩子。”裴俟揉揉她的脑袋,“乖乖把衣服脱掉,让医生给你‘治疗’吧。”
季舒卿依旧沉默,攥紧衣领的手却慢慢松开了。
‘反正都走不掉了。’她安慰自己。
‘就算顺利走掉,回家也会难受。’她如是想。
‘如果被沉嘉烨接回去,要面对的事情怕是也跟现在差不多。’她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而且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裴俟,是他没把香氛好好收起来,他应该对这件事负责!’她理直气壮。
‘才不是觉得他身上冰凉凉的好舒服!也不是觉得他鸡巴又大又粗肯定更舒服!’她违心的咽了咽口水,眼睛悄咪咪的往他的裤裆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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