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好第三次次从床上醒过来,天仍旧还黑着,陆承仍旧还在她穴里插着。
她在上一次晕过去之前,他就已经射了五次了,穴里射进去三次,
此时仍旧插的是她菊穴。
她已经感觉不到胀痛,想必是做了太久,肠肉的收缩性都有些下降。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d k
但是性器直接在交替运动时的摩擦感则是越来越强烈了。
她已经高潮了很多次,身下只有麻麻的感觉,高潮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久,如陆承一样,他现在已经能连续干她一个小时也射不出来了。
她知道他之前所说的“没够”也已经够了,毕竟射了五次,现在还在继续干,甚至还在她被射满的后穴里干,多少是带点“发泄”意味。
不是发泄欲望,而是情绪。
她其实心里门儿清——
少年们一个个的最近装得很大方,很包容,但是在这样的社会上,哪个男人会真正愿意与她以这样的关系一直生活呢。尤其是,他们每个人都那么优秀。
她有时候会暗暗庆幸,庆幸身边有他们五个;但是有时候却害怕,杞人忧天一般乱想:要是他们有一天受不了离开了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她闭上眼睛,用力将下面夹了夹。
“操!”陆承被夹得射了出来。
她颤巍巍抖了抖身体,很明显是又高潮了。
少年将她身子掰了过来,掐着她下巴:“老婆,你醒了?醒了就睁开眼。”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
她眼里亮闪闪的,像是想哭了,情绪也很低沉。
陆承发现自己自从爱上他后开始变得不那么钝感,也更加细心了。
这要是以前大大咧咧的他,一定发现不了她的异样。
他将软掉的鸡巴都拔了出来,抽纸先帮她擦了擦,才擦自己,最后抽了厚厚一沓纸垫在了她身下被弄湿透的床单上。
上面是他的精液、她的淫水和尿液混合物。
她小逼颜色已经很深了,从嫩粉到艳红,薄薄的皮儿,纸巾那么软的东西一碰都直抖,被干坏了,都肿了。
他将她抱进怀里来,手在她肩上顺着。
“老婆,为什么难过啊?”他问。
“陆承,你会离开我吗?”苏好好道。
“不会,当然不会,”陆承道,“我的老婆,老婆不要胡思乱想。”
以前他觉得女人矫情,现在看苏好好这样,心疼极了。
“那如果被你爸爸发现了呢?发现我其实……其实有很多男人……”她有些难以启齿,还是将想要表达的说完整了,“他就不会让你娶我了吧?”
她眼泪掉了下来。
陆承忙去擦,安慰她:“哪儿能呢,他不会知道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万一呢……”
“万一真有那天,我带你去国外生活,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国家生活,重新开始。”陆承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所以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将这话说了出来,“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人、任何事的伤害。”
“或者,老婆,我们现在就出国吧?”他将她身体扯起来,扶着她双肩,直直地看着她,那双眼睛里全是她的脸,极其认真地说,“我们一起出国上学好不好,这样我爸和你爸就绝对不会知道了。”
苏好好懂他的意思,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
看到陆承情绪低落下来,她主动抓住他的手,抱住他,将脑袋埋进他怀里。:“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让大家都在一起。”
人就是这样,一旦从别处得到某样东西,就会想要更多。
对于感情更是这样。
得到了她的喜欢,就想要得到她的爱;而有了爱,又想要她独一无二的爱、仅此一份的爱。
人的贪婪,都是被喂大的。
陆承在说出国的时候,是真的想要将她从他们身边抢走,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但是很明显,他胜算不大。
哪怕他不再顾及跟宋新觉、易川的兄弟情,也要顾及乔晏宁那个“变态”的侦察力和其他人发疯后所引起的后果,更要顾及苏好好的意愿。
他能想要当某个人将她偷偷藏了起来后他会怎样,就更加能设想到如果他真的那么做,其他人一定会将地球掀个翻也要把他找出来。
他们也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几个开始保持着这种诡异的平衡,现在能做的,就是在她面前多争取一些。
他现在得到的,是她男朋友、未婚夫的身份,他本应该是最知足的。
他收回思绪,搂着她的腿从床上起来,将她放在落地窗前,手心扣着她手背将在面超在抵在了透明玻璃上。
他抬起她的屁股,将硬起的鸡巴从她屁股间插入进去:“老婆,让你试试一夜七次郎,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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