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迟了,让你单独应付他。
原婉然猛摇头,不,我才该向你赔不是。若没有我,你不会摊上他这门亲戚,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韩一轻抚她头顶,其实我欢喜。
原婉然又一怔,欢喜?
韩一眼眸乌黑柔和,小阿婉会发脾气了。还有,替我出头,教训原智勇。
原婉然偏头不解,我本就该替你出头呀?
韩一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走进屋里,关上大门。
斑驳门扉咿呀閤上不久,屋里响起原婉然轻呼。
呀,相公
不旋踵那娇声蓦然消失,门后静了片刻,隐约响起闷哼。那哼声游丝般若隐若现,娇羞糯软。
一会儿,屋内足音错乱,似是人由大门附近踉跄近门边,旋即门板砰了一声,彷佛教人抵住,门扉格楞微晃。
唔嗯娇吁娇哼近贴门板响起,断续哼了一阵,又出现啧啧声响,似谁在吮嘬什么柔软湿嫩物事。
哈啊相公柔软轻喘隔了厚实门板,依稀听得出紧绷口气,相公万一,唔有客人来
回应她的男人声线醇厚,黄昏时候,不会。
这时节家家户户炊饭用饭,无人串门。
女子软软唔了一声,明显松懈了心神。从此门板时不时教人轻撞,门扇摇晃。轻渺的呻吟偶尔飘泛空中,起初羞赧,渐至软弱恍惚。
蓦然布料窸窣,原来有衣物掉落,堵在门下缝隙。
接着门板后又是啧啧之声,这回由上而下,缓缓而行。依稀是谁的唇落在谁的柔软身躯,谁以温暖的唇瓣揿在谁细暖的肌肤上,画出一条温柔迂回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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