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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1 / 3)

钱千文:“钱致远!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哥,是钱家最后的血脉,我们全家都是你的恩人,你敢对我动手就不怕九泉之下的大伯死不瞑目吗?”

“早在你爹往他药中动手脚害他身亡后,他就已经无法瞑目。”

湛尘伸出手,钱千文在灵力控制下不受控地坐起。

修长的五指张开悬在钱千文脑袋上方,湛尘手下溢出薄如蝉翼的灵力丝线,连接到他的头部。

钱千文惊慌大骂:“你在胡说什么!还敢污蔑我爹,当初就不该让你这个狗杂种进钱家的门,我们全家都是被你克死的,当年我就应该把你打死!”

湛尘不语,低头俯视曾经这个大山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堂哥。

记得有一年冬天,也是现在这个天气,家里池塘水面已经结起薄冰,钱千文故意折磨他,将他扔到池塘中。

薄冰碎裂的声响他此生难忘,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太过寒冷,原以为要就葬身于池底,最后求生欲还是让他挣扎着游上岸,此后便是反反复复一个月的发烧。

忆起往昔,之前还会掀起波澜的心再无其他情绪,承载他最多爱恨的爹娘和钱二叔已经死去,钱千文只不过一个苟且残喘的垃圾,怎么配他费心憎恨?

灵力入侵四肢百骸,钱千文疼得惨叫出声,撕心裂肺地叫喊惊起林中一片飞鸟。

倒地的另外五个和尚身子一抖,钱千文的嚎叫过于惊悚,仿佛在忍受着什么非人的折磨,表情极其痛苦,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

夏瑾柠也被钱千文的声音吓到,略显畏惧地看一眼湛尘。

湛尘察觉到夏瑾柠的动作,抬眼看过去,正好对上花燃的视线。

平淡的目光里夹杂着一丝疑惑,像是不明白她这个眼神里的含义,朝她温和地勾勾嘴角。

花燃双手环胸站在一棵树下,细碎的阳光穿过树缝落在她发梢上。

湛尘回过头去勾动手指,钱千文同时抬起两只手,左手狠狠打在脸上,右手给了旁边人一个巴掌,动作丝毫不见滞涩。

旁边的光头和钱千文同时愣住,所有人都惊骇地看着湛尘,有反应快者再次磕头求饶。

花燃漠然旁观,湛尘这平淡无奇的姿态,动起手来干净利落,看上去也没比她仁慈到哪里去。

佛子的手段比她想象的要狠啊,杀人还要诛心。

“你对我做了什么?”钱千文四肢全然不受自己控制,惊恐地往向湛尘,努力放缓声调。

“致远,其实我这个人没什么坏心,只是有时说话不太好听,也没想过要你的命,这不是还好吃好喝养到你十三岁,要不是那老和尚硬要把你带走,你还能安安稳稳当个公子哥。”

见湛尘不理会,他的语速加快,“真的,你要相信我,我可是你哥,怎么会害你?你是不是过得不太好?那就应该找老和尚报仇去,我们钱家人养你这么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后面的话逐渐卡壳,像是舌头不太灵活一般,到最后再动嘴已经吐不出一个字来。

湛尘:“我不欠你和你爹任何东西。”

他唯一亏欠的人已经入了黄泉转世投胎,这世上再没有另外一对钱家父母。

在爹娘死后,他不是没想过逃出钱家,只不过每一次都会被抓回去,他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钱千文无聊时用来大骂出气的工具。

当初方丈将他从钱二叔手中带走时花了一千两,这是钱千文开出的条件。

钱千文彻底被控制,目光变得呆滞。

灵力逐渐散去,两人之间的联系依旧保持着,只是常人看不见。

湛尘收回手,隐藏在宽大的衣袖下的五指攥紧拳头,压制住喉咙里涌上的腥甜。

使用秘术本就不易,更何况他如今修为不稳,更是吃力,他保持平常模样,不让花燃看出端倪。

花燃好奇道:“你竟然还会这一手?”

这个术法怎么看怎么邪性,净光寺还会教这种东西?

还真是寺不可貌相,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实地背地里也有点见不得人的东西。

湛尘一眼便知花燃在想什么,解释道:“这是寺中禁术,我刚入寺那年偷学的,后面被方丈发现,他将我狠狠训斥一番。”

“你还有这样反叛的时候?”花燃稀奇。

她对湛尘的印象只有三个:木鱼脑袋、黏人精、小可怜,没想到他还有更多她不曾了解的一面。

湛尘轻咳一声,不想细谈自己的黑历史,转移话题道:“我们若是按正常流程,在洛水寺内至少要经过半个月才能转移到其他地方,我观察过他们的运作模式,只要有钱千文,我们就能加快速度。”

“你在洛水寺看到的东西倒是比我多,尼姑庵的老尼姑只会把人弄哭。”花燃拿出绳子把剩下五个光头串成一串。

她在尼姑庵一上午,满耳朵悲惨故事和赞颂佛祖,其他什么发现都没有。

三人带着一串光头回到夏家,路上花燃用术法遮蔽五人的身影,光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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