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深情的话,干的却不是人事,低头一口咬在路裴司的唇上,有铁锈味传出来后,驰绪又由咬改为舔。
路裴司吃痛地皱起眉,浑身蓄满爆发力,想也没想就别开头,反手朝着驰绪的脸扇了一巴掌。
一声脆响。
车厢内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司机目视前方,面如菜色,巴不得自己能原地消失。
上位后使出雷霆手段,一个月内就能做到全面接受公司事务的老总,被情人打了巴掌,目睹整个难堪过程的助理开始为自己默哀,回去后赶紧找下一家工作吧,驰氏待再也待不住了。
“靠边停车。”
年轻驰总突然发号施令,助理的心脏抖了抖,赶紧打转向灯靠边停车。
“你下车,没有我发话不要回来。”
助理哆哆嗦嗦打开驾驶门下车,连头也不敢回,走到几十米开外了才敢停下。
那一巴掌扇得路裴司手疼,驰绪做那么狠,他打这一下算轻的,这么想着路裴司也就挺直了腰杆和男人对视。
然后看见他拉开西裤的拉链,像个斯文败类,“不愿意亲我上面的嘴,那就来亲下面的,我不挑,只要对象是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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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
等助理重新获劝上车,已是一个多小时以后,车内弥漫着情事过后的暧昧气息,助理不敢回头望,安安稳稳将小驰总送到私人机场。
那位看起来稍年长些的男人,脸色比出发时更显苍白,嘴角破了,仿佛刚经历过一场酷刑,眼底流露出他自己也不喜欢的脆弱。
踏上私人飞机,路裴司推开盥洗室门,趴在洗手池反复接水漱口。
不知廉耻的驰绪任凭他反抗,就是不肯退出去,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结束后路裴司直犯恶心。
驰绪斜靠在盥洗室门口,皱着眉看了一阵,故意问:“吐这么厉害,你怀孕了?”
路裴司一记眼刀瞪过去。
“可惜。”
路裴司深刻意识到,男人在追求伴侣时会伪装成完美形象,真正确立关系后才会暴露本性,现在他才发现驰绪性格恶劣,手段刚硬,最擅长以暴制暴。
世界上要是有后悔药买,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也要去买一包,回到没认识驰绪的平静生活里。
他果断选择沉默,无视驰绪的下流疯话,一路闭眼睡到b市。
他不奢望驰绪会满足于这两天的鱼水之欢,他那样的人,占了便宜便会想一直霸着不放手。从私人飞机下来,交通工具又变成车,路裴司默默看着车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心沉到了谷底。
“你走后我在想,大概是屋里的装修让你不喜欢,所以才会离开,所以这段时间我让设计师重新布置了,你安心住下。”
房子装修布局焕然一新,让人眼前一亮,路裴司站在客厅不为所动,他离开是因为房子不够好么?
罪魁祸首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依然将责任推给没有生命不会辩白的外物身上。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路裴司问。
驰绪回答他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你预备关我多久?一个星期,半个月,还是一年半载?”
归途后半程路裴司逐渐回过味来,坐私人飞机回b市不是驰绪高调讲究排场大,纯粹只是防他跑路。
无论是开车还是坐公共飞机都有逃跑的风险,于是驰绪将风险从百分之一百锐减到百分之零,选择用私密性强的私人飞机把他带回b市。
路裴司望着宽阔豪华的屋子,心里想关盛当初说驰绪家破产的话怎么没成真呢,他要是真的跌入泥潭,就没机会花千金打造这个关他的牢笼了。
驰绪不知道面前人在悄声地诅咒自己破产,对他这一路的配合感到满意,“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温室大棚里养出来的花,可没有野外自由生长的花芬芳漂亮。
“你会放我出门?”路裴司一个字都不信。
“你知不知道目前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当然是回路家!
“什么?”
驰绪牵着他的手带到怀里,亲密的距离令他感到安心,“修复你我之间的关系,等你心甘情愿对我露出笑脸的时候,你就可以畅通无阻地出门了。”
操。
这他妈谁能做到。
路裴司现在别说是笑,肯正眼瞧驰绪都是他思量过后的艰难决定,男人践踏他自尊心的时候,根本就没在乎他以后还会不会笑。
“你打算用什么来修复,用强奸吗?”路裴司说,“我脸上又没写着贱字。”
“裴哥,”在乡下驰绪因为生气一直喊他全名,现在回到主场心情好转,又喊回他裴哥,“口舌之争浪费时间,我一向不热衷参与,公司还有事,家里除了网络什么都有,家政阿姨会来做饭,你可以看电视玩儿游戏消磨时间,我晚上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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