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实验,权限密码应该是初始序列号的最后四位。
然而尤兰达在看到那个管理员的账户名却愣了一下。
阿尼茨出声,[怎么了。]
尤兰达抿唇,[只是有点惊讶……这个实验员居然和我妈妈的名字一样。]
剩下一半没说出口的是一个出现在这里更加违和的名字。
管理员:温妮·古奇。
两个看起来没有任何交集的,但对自己人生产生过重大影响的名字摆在一起,尤兰达莫名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不过她还是先登入账户,找到故障自动排查模式。
排查重复了叁遍,系统和芯片似乎都没有问题。尤兰达想了想,难道真的是外伤——导致了什么奇怪的机械故障。
再好好检查一下身体吧。
她把那块屏幕收回去,重新恢复成一具无瑕的少年躯体。
刚才最后磕到的是头部,尤兰达便凑近了些,手指触碰到维泽尔的脖子,试图把他稍微抬起来一点。
这么近距离的看,维泽尔的眼尾居然是微微上挑的,怪不得与他对视时总会感到一丝矛盾的多情。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维泽尔并不常露出自己的眉眼,由于工作需要,他总是戴着帽子,额前的发丝也挡住了一部分。
维泽尔本人的确正经的和这双眼睛完全不符。整张脸最符合他个性的大概是他的嘴巴,边缘薄而清晰,就好像下一刻就要说出什么果决的誓言。
尤兰达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很软。
然而手指下的嘴唇在此时轻轻翕动,微弱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指腹。
“……”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维泽尔,黑色的瞳仁抵着下目线,一转不转地盯着她,“你……为什么在我身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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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骨科(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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