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唤着梁穹别走。可他声音又于黑暗中来到耳侧,喘息带着热气响在脸旁:“我在,殿下,我没走……”
一根已然湿漉的阴茎放在她手中,梁穹将自己的性器和她的欲水交给她玩弄,可于此同时双腿又被抬起,那抒解情欲之物终于再次硬硬地入体,被饱胀撑满的肉壁获得一阵舒坦的满足。她双脚架在成璧肩头,随着律动再次摇晃起来。
被纳在体内的成璧与方才的梁穹不同,当把视觉挖除五感,仅仅用肉身体味,二者差异愈发鲜明。成璧有力、急躁,体温更加灼热滚烫,纵然欠些技巧,也在那急迫撞击中将她欲水剐蹭到喷涌,引她勾着脚尖欢叫。
梁穹吻着她,双手轻柔抚过乳房,一路向下摸去,食指与中指分离,停在被成璧阴茎撞开的左右阴唇上,感受那里被撑开、填满,沉醉地抚摸不动。于是两具身体碰撞之时,中间能隐约夹出另一人手指轮廓,这旖旎的巧思让前桥如痴如醉,带着心理震撼和满足达到生理高潮,颤颤地夹紧成璧不放。
成璧却将梁穹一推,咬牙道:“你拿开!”
梁穹辩解的声音颇有无奈:“我又没碰你……”成璧犹将肉柄前送不停,不满道:“你别把手放那,我能感觉到!”梁穹悻悻然收了手,但接着又去摸她阴蒂,引她已至极限的身子弓着讨饶,收紧的肌肉将成璧夹得愈发难受,恨不得就在这温暖之处泄掉,最后只好强忍着欲望拔出,把柄物架在她阴唇外等待情欲冷却。
可这样一来又不免与那揉捏阴蒂的手指相碰,把成璧气得不行。
真是受不了此人的癖好啊!不吹灯止不住他的眼睛,吹了灯又止不住他的手。但梁穹确实并非故意触碰自己,成璧只能忍着膈应生闷气。
“殿下,殿下……”黑暗中隐约可见梁穹握着阳物的身影,他一面快速自我抚慰,一面抚着对方阴蒂,手指再向前伸,摸在她因成璧而激发的欲水上,将它们滑腻地涂抹在双腿之间,似乎这举动更令他满足,竟浑身颤着泄了精,一头倒在前桥身边,将她紧紧搂着平复喘息。
那碍事的手指终于撤走,成璧放下手中双腿,也来到身旁索吻,将已近欲点的阳物握在掌心,带着水润几番快速撸动,腥湿之气终于喷发,浑身脱力地泄在身旁。
两人一左一右倒在身侧,喘息声此起彼伏响在耳边。前桥一手捞着一个,在黑暗中摸着他们头发不语。
好家伙,他们什么时候商量好的,竟然搞上接力了?
“我们这般伺候,殿下若觉得足够,日后便无需饮‘叁防散’了。”梁穹将她面颊吻了吻,喘息未定,哑着嗓子道,“是药叁分毒,这精物还是不泄在阴池为好。殿下若觉不够尽兴,我们也可唤着子昂或宁生一块儿——反正熄了灯,谁也瞧不见谁。”
啊?还有宁生的事儿呢?前桥问道:“他还没回留王府住?”
“公卿说外宅看管不易,命他回府来了。”
是啊,赵熙衡和陆阳之阴谋浮出水面后,当真算是冤枉了宁生。当初那么让他回来,他都不肯回头,何缜倒好,直接下了命令,倒是省去不少麻烦。
前桥将怀中的成璧吻了吻,旁人都好说,唯独怕他接受不了。可成璧在左耳边闷闷道:“这般同侍倒不是不行,只愿下次,庶卿别再做那种举动了。”
梁穹在右耳边委屈道:“……成璧,我当真没碰你啊。”
“可是我能感觉到啊!”
扑哧,前桥一乐,这俩人算是掰扯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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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因为不打算大修文了,所以打算提前重启啦。谢谢po上的读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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