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晕机药。”
这个晕机药是队里特别给开的,确认过不会对比赛造成什么影响后,丁建国才敢给黎楠准备上。
黎楠勉强抬起眼皮子,张开嘴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鸟,等待着丁建国把药直接喂到他嘴里。
丁建国知道黎楠现在实在难受,很贴心地把药塞进他嘴里,顺便给他灌了几口水。
黎楠吃了晕机药,还是不见好,整个人焉了吧唧的,完全没了平日里生龙活虎的样子。
丁建国见了很是心疼,撸了一把黎楠的脑袋,“再熬一熬,很快就到了。”
b市飞日本也就四个多小时,比起其他站,日本站的距离对于黎楠来说是最友好的一站了。
黎楠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然后闭上眼,开始闭目养神,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大冬瓜,努力酝酿睡意。
就在黎楠将睡未睡的时候,飞机到站了,黎楠被丁建国摇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被丁建国扶着跌跌撞撞地下了飞机,刚下飞机黎楠就摸进了洗手间,开始呜哇地吐了起来。
看傻了一众选手和随队工作人员,有人担忧地问:“这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丁建国对此已经很有经验,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单纯的晕机,吐一下休息一天就没事了,不用太担心。”
黎楠的教练都这么说了,大家也就勉强先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但是黎楠吐完就真的歇菜了,是被丁建国一路背着回去的,这让所有人不禁再次担心了起来。
何飞宇见此就道:“等去了酒店,我给黎楠做个针灸吧,应该能缓解一下晕机的症状。”
丁建国惊奇:“针灸还能治疗晕机呢?”
何飞宇点头,“能,但是效果因人而异,我也不确定针灸对黎楠的晕机有没有用,他这个晕机的症状太严重了。”
丁建国想起针灸时候一根根针扎在身上头上就头皮发麻,即使他有一半的华国血统,对于针灸这方面还是很害怕的。
他咽了咽口水,“你有把握吗?别在赛前把黎楠弄出问题来。”
即使知道针灸和普通的针扎在身上是不痛的,丁建国还是有点害怕。
何飞宇显然是习惯了世人对针灸的误解,他说:“所有医疗手段都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或是百分百无后遗症,这都是因人而异,我只能说针灸治疗晕机会出问题的概率很小很小。”
但是黎楠是运动员,并且马上就要比赛了,何飞宇也没有强求,“那这样吧,赛前就让黎楠自己恢复一下,等回去的时候,黎楠还晕机,就试试我的办法。”
这个好,也不会耽误比赛,要是真有用以后黎楠比赛就轻松多了,不用每次因为晕机难受那么久了。
想到这里,丁建国点头,爽快道:“那就麻烦何医生你了。”
想了想,丁建国又补充了一句:“何医生,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毕竟是在比赛前,我觉得还是尽量发生太多变动比较好。”
何飞宇对此很能理解,“没关系,我明白的。”
至于各自是怎么想的,那谁也不知道了,只有黎楠趴在丁建国的肩膀上睡得香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黎楠昏睡一天醒来后,自己已经在日本冰协安排好的酒店里了。
黎楠翻了一个身,差点从床上滚了下去。
黎楠:……
黎楠爬起来,打量了一下自己睡的床,简直小的可怜,都不够他在上面打个滚的,这个酒店的房间也很逼仄,房间里的两张床紧紧地挨在一块,中间只留下了容许一个人通过的过道,两边都紧挨着墙壁,旁边走道上一个小桌子,和一个大大的电视屏幕,层高也挺矮的,光是看着就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在日本是很常见的酒店户型,日本这个国家就挺小的,国土面积小,人却不少,寸土寸金,也就造成了他们对空间的利用极为擅长,什么狭小的角落都能造房子,酒店里的房间空间也很小。
和华国提供的酒店当然是没有办法比的,好在日本冰协没有一拍脑袋给他们搞出一个纸板床之类的房间来,让黎楠松了一口气。
毕竟日本人经常干那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黎楠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丁建国不在房间里,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爬起来翻着自己的行李,找出手机一按,发现黑屏了,这才想起来他应该有一周没给手机充电了,连忙用电压转换器,给自己的手机充上电。
然后黎楠开始摸索周围的环境。
因为是出国了,人生地不熟,日本这边人的英语又不是很好,黎楠不打算直接出去转悠,而是等手机充上电开机后给丁建国打了个电话。
他们的手机都是开了国际漫游的服务,不用担心出了国就摸瞎。
电话响了几声,对面就接通了,丁建国那边有点嘈杂,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
黎楠和丁建国说了自己已经醒来了,丁建国让他自己打电话叫餐吃一下,他马上回来。
黎楠听说要点餐,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