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橙直视着谢舟,好像不认识他了?一样。
乔橙刚说完,贺绵绵哭起来,“学长,我知道你和嫂子关系好,你肯定认同她的话。我明白的,我我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我走。”
说着,她转身欲离开。
“等等。”谢舟把她拦下,看她脸上?五指痕迹很明显,息事宁人地说道,“我代她向你道歉。”
“学长,我不要你的道歉。”
“你为什?么要代我道歉,我说了?不是?我做的。”
两道声音同时传来,前者声音发颤,听上?去很委屈的样子。
后者趾高气昂,有种得?理不饶人的既视感。
谢舟双眉拧到一起,“乔橙这便是?你的教养吗?做了?错事也不认错?”
乔橙不再是?以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她背脊挺得?笔直,手指下意识扯上?毛衣衣摆,反问谢舟,“我们相处了?五年,你对我就连这点?信任也没有吗?”
“你真就觉得?我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么?”
贺绵绵偷瞄了?谢舟一眼,见他似有松动?,忙说:“学长,对不起,我就不应该来这里?,惹得?你和嫂子吵架,真的很抱歉。”
她越卑微,反而衬得?乔橙越不可理喻。
谢舟整个人好像是?浸润在冰窖中,出口的话冷得?不行,“我和绵绵认识多年,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绵绵,绵绵,绵绵。
他大抵是?忘了?,早上?他们在一起时,他也曾对着她唤过这两个字。
这才一天的时间,这两个字已?经不是?她的专属了?,它成了?另一个人的。
心像是?被刀绞过一样,痛到无法呼吸,她垂在身侧的手指用力攥紧,冷声说:“她不是?,所以我就是?。”
乔橙太过熟悉谢舟,看他神色便能猜出他心里?的想法,她轻哼一声:“既然你不信我,我也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了?。”
话落,她转身离开。
谢舟抬脚欲追她,被贺绵绵挡住了?路,“学长,我脸肿了?,你能陪我去医院看看吗。”
她脸确实肿了?,还肿得?很高,这样回去肯定不妥。
谢舟看看乔橙,又看看贺绵绵,随后说:“好,我带你去医院。”
乔橙进电梯前正好听到了?这句,淌在眼底的泪水再也兜不住,倾泻而下。
谢舟,你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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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橙从餐厅里?出来才发现外面下雪了?,她的包和风衣外套还都在包间里?,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衫,被冷风一吹,冻得?牙齿打颤。
她停住,转身打算去拿,刚走两步,便看到一起走过来的两个人,一个是?谢舟,一个是?贺绵绵。
更为讽刺的是?,贺绵绵身上?披着谢舟的风衣外套,他们边走边交谈,忽地,贺绵绵脚滑了?一下,倒在了?谢舟身上?。
谢舟扶她站稳后才松开了?手。
他们相视一眼,随后朝车子走过去。
乔橙静静看着,只觉得?心底的破洞愈发大了?,即便再不想承认,她也不得?不承认,比起她来,谢舟更喜欢贺绵绵。
是?呀,不喜欢的话,怎么会总是?情不自禁唤出她的名字呢。
乔橙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比吃了?苍蝇还让人难受。
她什?么也不想拿了?,踉跄着朝前走去,地上?的雪太多,路又太滑,好几?次她都差险些摔倒。
稳住身子后,继续前行。
因为身上?没带钱包和手机,所以她是?走回去的,孤零零的漫步在大雪中,身后是?两排深浅不一的脚印。
她像被人遗弃了?似的。
也对,她就是?被遗弃了?,被谢舟遗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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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乔橙发烧了?,高烧,39度多,人都稍糊涂了?,一直在做恶梦,梦里?一会儿是?谢舟一会儿又是?贺绵绵。
他们当着她的面相拥接吻,贺绵绵还嘲讽她,说要不是?她倒贴,谢舟才不会喜欢上?她。
她张嘴想反驳,可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看着他们亲热,最后她是?被气醒的,醒来后,嗓子好像着了?火,头也很疼。
方?圆见状说道:“姐,你发烧了?,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乔橙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家里?,刚才的那幕是?做梦,这里?没有谢舟也没有贺绵绵。
“不去。”发出声音后乔橙才知道她嗓子有多么难受,她这副样子,这几?天是?没办法再唱歌了?。
“不去医院怎么行。”方?圆很急,劝说道,“姐,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乔橙像是?在跟谁赌气似的,最后也没松口,方?圆没办法,只能下楼去给?她买退烧药,买回来后,又亲眼看着她吃下,提着的心才放下。
她见乔橙倚着沙发发呆,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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